又要随机人才出来了,吴立仁尽量不让自己的心情太过激动,从陶谦开始,到消灭刘繇、严白虎、王朗,一直到现在的最大的一个诸侯袁术,随机出世都是一样的三个人才,吴立仁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
“滴!随机出世历史人才一,南北朝前秦历史名相王猛,王猛的四维属性为武力72,统率97,智力99,政治98.”
王猛,王猛,难道不是王守仁的兄弟吗?吴立仁心里狂吼着。
“王猛的植入身份为长安人氏,最近刚学成出山,准备游历天下,寻访天下明主,以安社稷。”
哈哈,就知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长安人,难道会去就近投曹操,张绣之类的吧?三个人才,总要给本宿主一个吧!
“随机历史人才二,王**,四维属性为武力101,统率**,智力**,政治**。”
又是星星。这袁术的能力还真大!这王**又是一员猛将啊!
“随机历史人才三,元朝末期名相脱脱,脱脱四维属性为武力82,统率95,智力93,政治97。脱脱的植入身份为并州人士,名脱脱帖木儿,为李克用新提拔的人才。”
脱脱帖木儿,这属性也是够亮的!李克用得到脱脱,大概可以互补一番。看来没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建安二年,公元196年秋,袁术灭亡,从公元193年袁术称帝到灭亡,袁术的仲氏王朝存在了三年多。自此天下诸侯无不震惊,身在冀州的袁绍自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公路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想当初,十八路诸侯讨董之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仿佛还在昨日。而今你我阴阳两隔,这让为兄如何不肝胆俱裂,公路啊!”
袁绍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泣涕连下,几乎又要昏厥一般,此时帐下文武纷纷劝慰,“主公还请节哀,务必以身体为重,袁公路篡逆,实在是自取灭亡。”
袁绍抹了抹眼泪,摇头叹息道:“哎,想当年,公路从洛阳皇宫觅得玉玺之时,吾就曾劝过他交出玉玺,否则定然会引火烧身。未曾想,这才几年便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公路啊公路,你若泉下有知,是否后悔当初不听吾之言?”
此时沮授,,上前,向袁绍施礼,“袁公路如此穷困之时,竟然都不作一书求救于主公,怕是致死也不愿在主公面前服软认错。逝者已矣,生者如斯,主公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保重身体。”
“诸公之言,吾岂不知,只是兄弟情深,公路新遭大难,即便是草木岂能不为之垂泪?对了,可有我公路妻子下落?”袁绍向探马问道。
“回主公,袁术之妻妾尽皆被其杀死,而袁耀和袁慧目前投于吴铭账下,而袁蓉则归于曹操。”
“那传国玉玺呢?传国玉玺现在何处?可有消息。”
袁绍变得有些着急,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他和袁术,仅仅只有血缘上的关系。
“回主公,听闻玉玺被曹操差人偷了出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听完这,袁绍不由得一锤桌案,长叹一声,“嗨,定是我那糊涂的侄女将玉玺献给曹操。诸公,为今之计,当要如何?”
这时许攸上前,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主公,曹阿瞒如今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又得玉玺,声望必定如日中天,我等诚不可与之相争。曹阿瞒和吴铭势同水火,主公且静观其变。而公孙瓒,却是当务之急,需尽早除去。”
袁绍点了点头,赞叹道:“子远所言甚善!”
此时一旁的审配也是呵呵一笑,走了出来,“主公,公孙瓒虽然必除,可是近闻并州张燕新收几员大将李克用、李存勖和周德威,皆是世之虎将,属下以为,如今趁其羽翼未丰,需以雷霆之势清扫之;否则等其崛起,必然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正南之言也很有道理,这,这让我该如何是好!诸公还有其他建议吗?”
“审先生,并州之地虽有张燕为乱,但是刘玄德率一万大军便让张燕十万之众不敢轻动,又有何惧?”许攸冷笑一声,反唇相讥道。
“张燕虽然不敢侵扰,但是刘备却也一样未曾动其筋骨,反而让张燕这许久以来,占了大半个并州。”审配自然不甘示弱,“况且刘玄德一人在外统兵近一年,若是任由其发展下去,难保其不会生二心。”
“说来说去,审先生还是一直是针对玄德公。听闻去年过冬之时,玄德公曾遣使来求冬衣,书信却误交到了审先生手里,后来的事情大家自然都知道了。若不是玄德公仁义爱民,恐怕玄德公手下的一万大军此刻已经尽皆变成枯骨了。这一万大军不是玄德公的,而是主公的。汝为了陷害玄德公,竟然如此阴毒之计,实在令人发指。”
审配忽然听到许攸提到此事,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可是随之又消失不见,继而猛然向着许攸大吼道:“许子远!你空口无凭,焉敢如此诬陷于我?我看八成是你暗中收了刘备的好处,才会在此拼命替他说话,如此看来,刘备岂不是怀有二心?”
此时两人的话让袁绍变得脸色极为难看,猛然起身,向着审配和许攸大声斥道:“庙堂之上汝等如此互相诋毁攻讦,实在太失体统,还不赶紧都给我退下!”
两人看到袁绍发怒,便各自退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说话。
“好了,今日议事暂且到此,尔等都退下吧!元皓,你先留下,吾还有事要问你。”
玉玺被曹操抢回去,袁绍本来心情就很不舒服——他本以为袁术若是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定然会带着玉玺来求自己,哪里想到袁术竟然死都愿意找自己这个兄长。而许攸和审配的互相攻击,他虽然没有证据,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一时之间又气又恼,却又拿不定主意要如何行动。而此时一直支持刘备的田丰却没有出任何表示,袁绍便想问下田丰的想法。
“对于刚刚所议之事,元皓不发一言,是否有良策教我?”
田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接着不发一言,这让袁绍十分疑惑。
“元皓这是何意,是有还是没有?”
“有或者没有,皆在主公。”
看着田丰故作神秘的样子,袁绍不由得心中更加不爽,可是他还是只能恭恭敬敬地问道:“绍愚钝,请田先生明言!”
“主公应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正如对待刘玄德态度一般,若是实在怀疑,不敢相信,就把他调回来;否则若是真心让他攻打张燕,那就要给他足够支持,不能因为别人一句话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