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傻柱跟何雨水看着‘整洁、干净’的屋子有些失神。
“哥,我以为是嫂子,不,是张翠花,看要过年了,把这屋子收拾的这么干净的。”
“还想着,你挺会算日子的,要是离婚早了,不就不给你收拾了。”
“现在看来,不是收拾的,是真干净。”
何雨水叹息一声,不管是柜子里,还是床上,只要是能看得见的地方,以前有堆衣服的,都不见了。
吃的喝的,不管是没有开封的花生米,还是吃到一半的肉罐头,哪怕就是开瓶的酒,全部都不见了。
什么花生瓜子糖那些,要啥没啥了。
“对,张翠花,一定是张翠花!”
“我找她去!”
傻柱心里那个气啊,这可是过年啊,什么都没有了。
直接动手去拿菜刀,空空如也。
“我菜刀呢?!”
(此刻,在四九城的某条胡同小院子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正在跟媳妇儿炫耀今天占了大便宜了,五块钱买了一大堆东西,锅碗瓢盆要啥有啥,特别是手上的菜刀,看着就好用。)
“何止是菜刀啊,你打开橱柜看一下吧。”
何雨水也被气得没话说了,这要是贾张氏干的,那也太不近人情了。
好歹也是夫妻一场来着。
“这个老婆子!”
傻柱一拳头砸在了柜子上,夺门而出。
冲着贾家就去了。
“张翠花,你给老子出来!”
傻柱的怒吼声音很大,把院子里的人们都是一惊。
难不成,这大年夜还加了场戏?
一个个都探头出来,想要一探究竟。
“怎么了?”
秦淮茹开门,刚好傻柱也撩开门帘,迎上了秦淮茹的一张笑脸。
“那个,秦姐,我找一下,我媳妇儿。”
“不是,你婆婆。”
“就是张翠花。”
要不怎么说一物降一物呢。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张笑脸就会怂。
那是一种莫名其妙想要柔化的感觉。
“你是来给她送钱的吗?”
“好像昨天你说离婚手续办了要给她拿五十块钱的,她说你没给她。”
秦淮茹的话,让傻柱一愣。
“不是,我......”
傻柱想打人了,自己家都快被清空了,还来送钱?
可是,看着秦淮茹,又发不起火来。
“你婆婆把我家快搬空了,吃的喝的用的,锅碗瓢盆都不见了,就连两个灯泡都给拧了。”
何雨水看到傻柱的样子,也是分为鄙夷,直接上前吼道。
这个时候,自然也有不少邻居出门来听到了,都纷纷转头看向了傻柱家。
其实,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呀。
因为大件儿没动。
“啊?是吗?”
“那你们找她说吧。”
秦淮茹直接转身让开了。
“张翠......”
“干什么?这里是贾家,不欢迎你!”
傻柱刚开口,就被贾张氏给怼回来了。
“你,你把家里的东西都弄哪里去了?”
傻柱被怼了一下,说话都停顿了一下。
而何雨水进来之后就开始到处看,没看到一样她家的东西。
“你家的东西来问我干什么,你是不知道咱俩离婚了?”
“除了你自己承诺的要给我的五十块钱之外,我可是什么都不欠你的。”
贾张氏脸不红心不跳,就那么看着傻柱。
“你,那钱说好了,你是我媳妇儿我就给的。”
“可是都离婚了!”
傻柱的声音也不低,感觉有理啊。
“可是,你说的时候,是说离婚手续办完了就给的。”
“你让大家评评理,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摆明了耍我吗?”
贾张氏这么一说,不用说外面的邻居现在对傻柱指指点点了,就连何雨水都看着傻柱欣慰了几分,也不像表面上看着那么老实嘛。
“那你也不能把我家里的东西都给搬走啊,这大过年的,连颗大白菜都不给我留。”
“要不我好歹还可以做个醋溜白菜啊。”
傻柱也自知理亏,干脆转移话题了。
“醋也没有了,别的调料也没有了。”
何雨水的话,让大家伙都差点儿笑喷了。
人家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傻柱虽然是厨师,没有调料和菜,也只能饿着。
“你可别血口喷人。”
“你看见我搬你家东西了?”
“我只是拿了我的衣服。”
贾张氏指了柜子上自己的包。
“确实是只有她自己的衣服,这次我回来就查看了,没钱。”
秦淮茹看贾张氏看着自己,便又说道:“我也怕你又讹我,说我拿你几百块咋办。”
“结果,你是连昨天傻柱答应的五十块钱都没要回来。”
秦淮茹再次把话引到了傻柱这里,邻居们也是看着。
“又怎么回事啊?”
“你们这点儿破事儿没完没了了,还让不让大家好好过个年了。”
刘海中也火大啊,自己正听着收音机呢。
“哎,二大爷,你这话就说错了。”
“傻柱和贾张氏,这就是怕大家过年无聊,给大家安排点儿娱乐节目,我看挺好的。”
易不凡笑着说道。
众人也跟着附和地笑了起来。
今晚,这整个院子里也就数易不凡家里亮堂了。
而且,门口的红灯笼看着分为喜庆。
出来的时候,发现全家人都是换上了新衣服。
绝对是全新的。
“二大爷、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给评评理,我跟着张翠花离婚了,可是她把我家给搬空了。”
“这是哪门子道理啊?”
傻柱转头又看向了众人。
“闭嘴,你看见我搬你家东西了?”
贾张氏怒吼一声。
“我是没看见,大家伙肯定有人看见了。”
傻柱随即看向了众人,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贾张氏打断了。
“没看见,你就是污蔑。”
“大家昨天晚上还听到你说要给我五十块钱呢,你怎么不给。”
贾张氏就抓住这个不放。
傻柱听着,嘴巴动了动:“昨晚三位大爷开全院大会就已经同意我们离婚了,都决定离婚了,我干嘛还要多给你五十块钱啊。”
“你也好意思说,那昨晚就决定离婚了,为什么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就又把我压在身下,又把我......”
贾张氏说到这里,这些邻居们的脖子都明显伸长了一些,耳朵也竖起来,想要听清楚。
显然,都知道是干了啥。
可是,贾张氏没有继续说,而是停顿了一下说道:“你这是弓虽女干!,而且还一直到天亮的时候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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