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何清清再说话,景郁下了狠心,一脚踢在她另一边脸上,直接把人踢晕了过去。
她知道南陨城没那么好糊弄,他肯定会怀疑。
没关系,她再想个办法证明一下就是。
大不了,再找赤镜洗一次澡。
景郁面不改色地吩咐赤幽,“你们赤羽卫是因为她才被废了内力,人交给你们吧。”
她压低声音警告赤幽,“最好别让她开口说话,否则你又要被迷惑!”
赤幽很无辜,“七王爷,我没有。”
景郁:“你有!”
赤幽叹口气,只得认了,让手下人把何清清拖下去。
随后,他在南陨城面前跪下,“赤幽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南陨城凝眸扫视赤幽,“经脉尽断,内力全无。”
赤幽脸色发白,“是。”
习武之人的经脉指的是真气游走的经脉,若是断了,从此真气无法凝聚,武功全失。
他们从此就只能是个普通人。
南陨城在赤幽身上敲打两下,赤幽强忍痛楚,额头满是汗。
“这般程度,不是卫宗。”南陨城下了结论。
也就是说,让赤羽卫经脉尽断的人,不是卫宗。
西南城中,还有另一个人,在何清清背后助纣为虐。
乔仞把何昌平搜刮的民脂民膏全部整理在册后,递交给南陨城过目。
景郁趁机找到赤镜,“赤镜啊,还记得我们上一次一起洗澡吗?”
赤镜一下退开一大步,“七王爷有何指教?”
“诶,你跑那么远干什么?”景郁不乐意地皱眉,“我就是想邀请你,等回了东营再一起洗澡啊?”
赤镜苦着脸,“不了不了,七王爷。现在赤镜是您手下之人,不敢逾矩。”
“没事,我一向对手下人特别好,不用在意那些细节。”
“不不,不可,我还有事,七王爷您请便。”赤镜掉头就跑。
景郁立刻追着他,“你别跑啊,洗个澡就那么费劲吗?”
要是往常,赤镜轻功在身,景郁是追不上他了。
可他体内散魂香还未消,跑两步就开始喘,手脚无力地扶着柱子。
景郁追上赤镜,在他身边原地跑,“你输了,一起洗澡啊。”
赤镜都要哭了,“七王爷,您饶了我吧。”
景郁很是无语:“你这是干什么?好像我要杀了你一样。”
赤镜苦着脸,哪有人无缘无故邀请别人一起洗澡的。
而且七王爷脑子里总有一堆稀奇古怪地想法。
他决定,能避则避。
不远处,南陨城视线落在景郁和赤镜身上,喊了声,“七王爷。”
景郁回头,“怎么了?”
“过来。”
景郁看了眼赤镜,心想等回了东营再拉他洗澡,不急在这一时。
她走到南陨城身边,“什么事啊?”
“你追着赤镜作甚?”南陨城问。
景郁轻咳两声,答道:“培养感情。”
“为何不与本王培养培养感情?”
景郁斜睨南陨城,“咱俩这感情还用培养嘛,铁哥们!”
南陨城盯着景郁生动的脸,舔了舔嘴唇。
这时,郑洪带着一个瘦高男子进来,“启禀将军,此人乃是何昌平私军的真正指挥。”
瘦高男子脸上带着淤青,手臂被折断,应该是在被追捕途中受的伤。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郑洪一脚踢在他后膝盖处,瘦高个立马跪倒在地,仍旧是满脸的不服气。
郑洪道:“此人嘴硬,怎么都不开口。”
景郁跃跃欲试,“让我试试?”
她最喜欢打碎别人的硬骨头了。
瘦高个听了,恨恨地目光瞪向景郁,一口血水朝她吐去。
南陨城眼疾手快地拉住景郁往身后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