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来了气,“林风,要不你去养猪吧?说不定能找到回家的感觉!”
林风知道他家王爷又在拐弯抹角地损他,不过他没心思想这个,一脸担忧地问:“可是这样,王爷你会被说的。若是传的人多了,那话可难听了。”
“怕什么?总比说一个小姑娘说得那么难听强,让你去就去。”
“那属下去了。”林风话音未落,足尖轻点,人已飞远。
景郁惊讶地挑眉,林风这功夫,进步也太飞速了吧。
天快黑的时候,南陨城出现在策应军。
景郁一见他,就把他拉进营帐,神秘兮兮地,“南陨城,你快来。”
南陨城任她拽着,眉间盈着宠溺,“七王爷如此着急,是想本王了?”
景郁笑得灿烂,“是啊。”
想了一下午呢,她想着得说点什么才能把离诗诗的心意表达到位。
两只鸭子能看出来什么?
还是得说清楚。
南陨城见景郁笑得灿烂,也不由得笑意加深。
这时,景郁把离诗诗的荷包递给他,“给你。”
南陨城挑了挑眉,眸底的柔情刚溢出来,便听景郁道:“离诗诗托我送你的。对了,她虽然没说要我转达什么话,但是我想着就两只鸭子,怕你不明白。我觉得得跟你说清楚,离诗诗说她喜欢你,这是跟你表示心意呢。”
一瞬间,荷包在南陨城掌心被捏成一团,上好的布料变得皱巴巴地。
景郁本来还想跟南陨城说说离诗诗被骂的事,忽觉得周身冷嗖嗖地,抬头一看。
“南陨城,你干什么黑着个脸?谁惹你了?”
南陨城倏地靠近她,一步步逼近,直将人逼退到墙角,“七王爷这是要将我推给别人?”
景郁后背贴着墙,面前是南陨城近在咫尺的脸,强烈的压迫感将她整个笼罩。
她结结巴巴道:“没……没有啊,我就是……帮个忙而已。毕竟离诗诗之前也帮过我嘛……”
声音越说越小。
南陨城握着她的手腕,把荷包放在她掌心,“你可知这是鸳鸯?”
景郁诧异了一下,低头细看荷包上的图案。
鸳鸯?不是鸭子?
可……
她只知道鸳鸯是珍稀动物,时常有人说要去偷几只回来玩。
她疑惑地望向南陨城,“鸳鸯怎么了?”
南陨城看着那双真诚疑惑的眼,心底的气一瞬间烟消云散,只余心疼。
他将荷包扔到一旁,“无关紧要。”
“小七,你只需知,若我收了这荷包,日后便有别人入我摄政王府,用我的银子……”
“你敢!”不等南陨城说完,景郁就生气了,“那是我的!”
她可是卖命得的金库,南陨城敢给别人,她就杀了他!
见景郁生气,南陨城唇边带起不易察觉地笑意,“那你可愿我这般对别人?”
景郁板着脸,“哪般?”
南陨城俯身,在景郁唇上轻咬一下,离开时温柔吮.吸,手不自觉地握上她的细腰,嗓音暗哑好听,“便是这般。”
景郁认真地想,要是南陨城这样对离诗诗……
“不行!”她皱着眉,有些急了,“我不喜欢。”
她忍不住抓住南陨城的手臂,“我们……不是最好的吗?”
她是要对南陨城负责的,可南陨城要是跟别人最好,她还怎么负责?
南陨城看着那紧紧揪住自己衣服的小手,胸口的喜悦几乎要溢出来,语气愈发温柔,“那你还替让人表达心意?”
景郁很是理直气壮,“你可以拒绝啊!诗诗公主说了,你拒绝,她就不再打扰你了。”
南陨城嗯了一声,“定是要拒绝,可这东西污眼。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若不好推脱,便直接扔了,不必递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