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微微俯身,热气喷在景郁的耳垂上,轻声道:“小七,只你的礼,深入我心。”
景郁觉得痒,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我……我做的没这个好看。”
南陨城微微拉开身子,盯着景郁的脸,忽地喟叹出声,再也忍不住,将人拥进怀中。
他实在是爱极了这人小小声说话的样子,软乎乎地,让他想将其揉进身体,不分彼此。
过了会,南陨城侧头亲吻景郁的耳垂,牙齿在其上轻碾过,不自觉带了些力度。
景郁一瞬间脚步虚软,本能地依靠着南陨城的力量站立,后背的墙冰冰凉凉,可她的身体像是着了火。
南陨城着了魔一般,从耳垂亲吻而下,细细密密地吻如同一张网将两人笼罩,谁也不得逃脱。
景郁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只知道她有些难受,难受又有点舒服,她说不清。
只是,她喜欢南陨城温柔低声跟她说话,他对她做什么,她似乎都生不出抵抗的心思。
她想,这人是买了她的命呢。
命都给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给。
她可是最在乎自己性命的。
大脑像是罢工了一般,景郁只能感觉到脖颈处的柔软触感,最后终止于锁骨之前。
南陨城额头靠在她肩膀上,一向挺直的后背弯了。两腿不再像之前那般强势地压着景郁,而是拉开了些许距离,身躯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良久,南陨城抬眸,黑眸深处藏着的爱意深刻浓重。
他开口道:“小七,你的礼,无人可比。”
景郁的眼神自迷蒙到迷茫再到无辜,她都忘了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了。
南陨城刚刚……那是在安慰她吗?
因为她说自己送的没有离诗诗的好看?
可她只是那么一说,才不会因为这个不开心。
想了想,她真诚答道:“我的礼,当然无人可比。”
南陨城失笑,胸口地情绪和念头终是被他压了下去。
再等等,再等等……
这人,这一生,生生世世,都必须是他的。
他等得起。
“小七,今夜你可有空?”
景郁不解,“有啊,你要我做什么事吗?”
南陨城实在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今天是乞巧……”
还未说完,外面便传来牧野捶门的声音,“景兄,景兄!你快出来啊,我才知道今天居然是乞巧节,外面好热闹,我把大雪球拉出来了,我们一起出去玩嘛,好不好啊?景兄!你开门啊。”
南陨城脸色微沉,霸道地不许景郁动,忽然问道:“以往在七王爷府闭门不出之时,可有看什么书?”
景郁眨了眨眼睛,记忆里,原主似乎不爱看书,她喜欢养花花草草,每日对着花草聊天讲话。
但是现在是她啊。
她可是看了好多书的。
犯罪心理学、人体解剖学、催眠与反催眠……
她倒背如流!
见景郁不答,南陨城也不再追问,两手分别握着景郁的手,道:“鸳鸯寓意夫妻和睦,时常亦有女子绣鸳鸯以示心意,若日后有人送你任何鸳鸯物件,不可收。”
“哦。”景郁应了一声,问道:“那你喜欢鸳鸯吗?”
“小七。”
南陨城垂眸看她,“我只喜欢你送的。”
外面,牧野还在哐哐砸门,“南陨城,你个天杀的!大雪球说你在里面,你把我景兄放出来,你天天霸占着我景兄不放,你想干什么!”
景郁看向南陨城,“我去开门,小牧野生气了。”
南陨城看了门口一眼,回头看她,“日后若有不知道的,可来问我。”
景郁奇道:“你什么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