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浪鬼鬼祟祟地从她的寝宫出来,景郁忙回身抱住南陨城亲,不许他再走。
甚至为了挡住他的视线,几乎坐到了他怀里。南陨城也是顺着她,手托着她往上。
一直到被亲得七荤八素,估摸着花浪应该搞完小动作了。
她才松开南陨城,摸了摸自己发麻的嘴唇,没事人一般从他怀里下来。
“咳咳,回去补个觉。”
一进门,趁着南陨城洗澡的时候,她唤出了暗处的死灵卫,“药下哪了?”
死灵卫指了指桌上的糕点,“主子您最爱吃的花糕。”
“再过一刻,花宁太子会以南家之事邀摄政王一见,但花宁太子不会出现,摄政王见到的,会是用了美人千面的假太子。”
景郁接话,“然后他又会用我不能拒绝的理由来找我。”
“正是如此。”
景郁拿起一块花糕,“他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吃呢?”
死灵卫恭敬地低下头,答道:“寝殿中有迷香,此花糕所用花正好与之相克。主子若是觉得头晕,又骤然闻此花香,便会生出食欲。
即便主子不吃,待花宁太子来时,也会想办法让主子吃下。”
景郁嗤笑一声,“还设了挺多计谋。”
她直接一口吞了块花糕,命令死灵卫,“今天给我盯好南陨城,一会务必、一定让他找到我。”
死灵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他们跟了摄政王十四年,现在居然要算计于他。
总觉得,莫名有一丝危险。
景郁吃了一块花糕,又吃了一块,小声嘀咕,“还挺好吃。”
她也确实是饿了。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也没了睡意,等着花浪来找她。
按理来说,药效应该已经发挥作用了,可景郁没有其他的感觉。
前世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种常用的药物对她来说就跟喝水吃饭一样,除了涨肚不会有任何影响。
这一具身体自然是没有受过药物训练,一定会起反应,可是这反应她能控制啊。
景郁开始反思,难道意志力太强大?还没开始失去神智自己就先压制住了?
还是花浪下的分量太少?
思来想去,景郁觉得还是按自己的习惯,先从别人身上找问题。
按照死灵卫所探听的消息,南陨城洗澡出来时,花浪派来的人已经在外候了好一会。
景郁装睡,让南陨城安心去赴约。
南陨城在她嘴唇吻了一下,就去见了花浪,同时安排死灵卫在寝殿外看守,在他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去找景郁。
然而,他前脚刚走,死灵卫就偷偷撤离了现场,一个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总觉得悬而悬之。
景郁睁开眼睛,眼底染上一抹微红,她自己却没有察觉,只闭着眼睛压着心底的暴躁。
她以为是花浪下的药开始起作用,并没有多想。
“主子,花宁太子来了。”死灵卫在暗处低声传音。
景郁嗯了一声,“放他进来。”
“阿郁。”花浪新换了件衣服,仍旧是红色,衣领上绣着合欢花,宽大的衣摆居然绣着鸳鸯。
看着,竟像是成亲礼服。
“太子殿下大清早的有事吗?”景郁难以掩饰的不耐烦。
“阿郁。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花浪眼底含着笑意,缓步走近景郁,“可需要我帮你?”
景郁看了眼桌上被她吃了三四块的花糕,“太子殿下的御膳房没少中饱私囊吧?这花糕吃得我浑身不舒服。”
不等花浪开口,她又道:“但是还挺好吃的,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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