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花浪,“花宁太子,你不是好奇我师从何处吗?过来,拜见咱们的祖师爷。”
花浪:“???”
他嘴角抽了抽,“流麟太子,阿郁年岁比你我都小,祖师爷这……未免过了。”
听起来是不信。
可流麟遗传了景郁的关注点跑偏,怒瞪他,“你瞎叫什么?!阿郁也是你叫的!我靠!”
景郁太阳穴突突地疼,本来就还缺觉,还得应付流麟这个智障。
她看也不看花浪,只对流麟道:“我跟他有仇,现在我要去休息,这人你搞不定就别来见我。”
“好嘞老大,老大你慢走。”
谄媚样看得牧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蓬海太子怎么感觉脑子不太好?”
景郁叹口气,“小时候被打傻了,幸好还没完全傻。”
几人看着流麟追着花浪而去,嘴里喊打喊杀。
“狗东西,你玩女人就算了,你敢招惹我老大!招惹了你还不负责,你给我站住!我老大不亲自揍你肯定是对你余情未了,给爷死!”
这是以为花浪抛弃了景郁,让她受了情伤。
景郁深深吸气,转身回屋。
回到屋里,景郁东扯西扯,只说以前就与流麟相识。
林风听到挠了挠头,他几乎与王爷形影不离,去哪里都一起,他居然不知道。
不过景郁都这么说了,他也不敢多嘴。
她那时成天都在七王爷府里,偷偷离开东禹做些什么也说得通。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说得通的。
反正牧野是信的。
至于雪冥和南陨城信不信,就没人知道了。
景郁心虚的不去看那俩人。
而雪冥和南陨城也并未多问,他们相信景郁看人的眼光。
雪冥带着牧野去补觉,南陨城摸了摸景郁的头,柔声道:“再睡一会?等蓬海太子来了,我叫醒你。”
景郁坐到他怀里,仰头望他,“南陨城,虽然我跟他比你认识得早,但是你也看到了,他脑子有问题,你可不许吃醋啊。”
南陨城双手搂着她的腰,垂眸看她,“那你可有喜欢过他?”
景郁一下说不出话来,“我,我……他?”
想了下,她忽然认真地说道:“南陨城,忘了告诉你,我跟他的关系更确切的说,是父子。”
南陨城轻笑出声,无奈摇头,下巴在景郁额前轻蹭,“小丫头。”
景郁撇撇嘴,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她虽然比流麟小几岁,可这货没她厉害,天天蹭着她做任务。后来她的任务开始逐渐困难,带不了他,这货居然开始不接任务了。
美其名曰帮她理财。
她十个亿的积蓄被他理到了五千万,最后还把这五千万给借走了,到现在都没还!
正出神时,南陨城抱着她上了床,将她轻轻放着,“闭上眼睛,给你上药。”
景郁疑惑,“什么药?”
顺着南陨城的视线,她看到自己的下半身。
“……”
“是我不对,上了药你再睡一觉,晚些便能舒服不少。”
景郁用被子蒙住头,这叫什么事啊。
她没经历过啊。
不过这样疼着确实不是办法,她还要打架呢。
只得任由南陨城上药,冰冰凉凉地药和男人拇指温热的触感混合在一起。
确实舒服不少。
上完药,南陨城又给她揉腰,力度适中,揉得她昏昏欲睡,不一会就睡着了。
待她熟睡后,南陨城将一个小布袋放进了她的怀里。
那是小姨给了避子药。
“对不起小七,我比谁都想有你我的孩子,可金铃之谜未解,我不敢冒险,别怪我。”
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失落。
傍晚时候,景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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