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景兄的性子,她肯定不愿意被南陨城锁着,只不过她现在身受重伤,打不过南陨城,才假装顺着他。
其实景兄现在心里指不定着急着呢。”
牧野拖着流麟往角落里挪了两步,探头探脑地往后看,只看到雪冥在,便放心大胆地开口:“我们进去解救我景兄,谁能打开锁心镯,让景兄重获自由,谁就能单独陪景兄养伤,另一个人不许出现!怎么样?”
流麟啧了一声,“耍大刀耍到关公面前了吧?小牧牧,别怪哥没提醒你,哥当初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开锁神技!”
流麟高傲又嫌弃地扒开牧野扒在他肩膀的手,“看哥给你表演一个。”
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景郁的房间。
牧野屁颠颠地跟在身后,非要看看流麟引以为傲的开锁技能。
雪冥看着两人一前一后,鬼鬼祟祟地在景郁放门口,眉心紧蹙,却什么也没说,只盯着牧野的背影发呆。
景郁的房间没锁,不耐烦地听着两个人在门口推推搡搡、叽叽喳喳、犹犹豫豫的细小动静。
要不是南陨城在睡觉,她的枕头早飞到这俩人脸上去了。
流麟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一边走一边看着南陨城给景郁使眼色,“睡着了?”
景郁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点了点头。
流麟走近床边,看了看景郁的脸色,又看了看她手掌心的伤,最后去看她的后背。
然后……伸出手指头,在景郁满是伤痕的掌心戳了一下。
景郁咬牙盯着他。
流麟吓了一跳,用口型问:“疼啊?”
景郁皮笑肉不笑,用另一只手狠狠抠在流麟掌心,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试试疼不疼!”
流麟疼得脸都抽搐了,还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南陨城打。
牧野在后面偷笑,拿来一碗粥喂给景郁喝。
流麟大惊,旋即用眼神指责牧野无耻。居然背着他拿了吃的讨好他老大!
牧野耸了耸肩,指了指景郁手腕上的镯子,意思是:“你上啊!开锁王。”
流麟不屑地撇嘴,埋头研究景郁手腕上的锁心镯。
他这边捣腾着,牧野那边一碗粥已经见了底。
景郁示意他不吃了。
然后两个人就盯着流麟开锁,时而在他不小心发出小动静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看向睡着的南陨城。
见他没醒,又默契地扭头继续看流麟开锁。
流麟额头渗出了汗,手上的工具从锤子变成了银针最后变成的细线。
就连景郁都不太懂他在折腾个啥。
可没想到的是,在他捣腾了半个时辰后,锁心镯居然开了!
细微地声音没有惊动南陨城,他还在睡着。
牧野有多吃惊,流麟就有多得意。
奈何不敢发出声音,否则他一定仰天长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南陨城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锐利如鹰,盯着流麟。
流麟正得意的时候对上那样一双眼睛,魂儿差点都给吓没了!
他一个劲儿冲景郁使眼色,“跑啊老大,我费半天劲给你开锁,赶紧跑啊!”
景郁接收到了,点了点头。
在南陨城缓缓起身的时候,另一只手握住锁心镯合拢一压,将流麟好不容易打开的锁心镯重新锁好,惊呆了两名群众。
牧野跟流麟对视,立刻统一战线,震惊的盯着景郁。
景郁才没工夫理他们,见刚醒的南陨城如同雄狮被吵醒,脸色阴鸷,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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