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狼被月含羞几句话激得,脾气上来了:“谁说我没本事!夫人但去无妨!”
“嗯,这就对了,你好生等着,有事我会叫你。”
月含羞搞定独狼,心中小小得意,天底下没有哄不住的男人,只看方法对不对。
她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围着驿馆转了一圈,抬头打量了一下墙的高度,还行,小时候调皮捣蛋翻墙,都比这个高。
于是倒退几步,来了个助跑,右脚蹬墙助力,轻松攀上墙头。
独狼在下面看得也是目瞪口呆,昔日在狼国,他没少见过彪悍的女子,可是,这样外表柔弱姣美似花朵的女孩儿,却有这般“身手”的,还真是头一回见,一看就是爬墙的老手!
月含羞骑在墙头四下看看,并无状况,便跳进去。
月含羞翻进来的地方,是驿馆的柴灶区,戒备最为松懈。这个时间,灶房已熄火锁门,一个人也没有。
她沿着墙根溜到客房区,远远看见一间亮着灯光的大屋子前,有两个狼兵站岗,猜到乌拓一定就住在那里。
紧邻的一间屋子黑着灯,房门紧闭,如无意外,应该是佳容的住处。
月含羞溜到佳容房间后窗下,侧耳听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便用手指小心地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
屋里空无一人,床铺尚未展开。
这个佳容,这么晚了还不回来,是在隔壁跟乌拓在一起?还是仍跟无争在一起?
算了,这个无聊的问题放以后想,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她拔出寒刺,拨开窗拴,轻轻翻进去,悄无声息落地。
舞者的天赋,柔软的骨骼,让她天生走路如猫般轻巧,很少发出动静。
她检查了佳容随身携带的行李,除了衣服首饰脂粉,几乎没有别的东西。
呵呵,说是回来祭奠父王,却带了这么多件华丽的衣服首饰,其心不良!
她正仔细翻查,希望能找到点蛛丝马迹,忽听隔壁房间的门打开,有人出来。
这么晚了,谁还在乌拓的房间?
出于好奇,她凑到前窗,从窗缝朝外看。
只见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从里面出来,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夜幕中了。
月含羞眨了一下眼,还以为自己眼花,那人动作太快,什么都没看清。
她还在发呆,乌拓的头突然扭过来,紧盯着窗户看,吓得她赶紧缩头。
“佳容还没回来吗?”
“回太子,公主尚未归来。”
乌拓朝这边走过来,在窗下停住。
月含羞赶紧侧身背靠墙壁站立。
乌拓伸手轻轻拨了一下,窗户“吱”的一声打开。
月含羞屏住呼吸,尽力收紧身形。
乌拓往屋子里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便关上窗子,转身回屋。
月含羞轻轻松口气,把刚才翻过的包裹匣子恢复原状,打算原路从后窗返回。
等她双脚刚刚落地还没站稳,却听旁边响起阴沉的声音:“我还当是何方毛贼,原来是护国公主。”
“呃……”月含羞暗暗叫苦,倒霉,想不到被乌拓捉个正着,看来,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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