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恭收起口袋:“这些东西,我先替你保管,如果跟少主的生意谈成,自然会还给公主。”
“如果生意谈不成呢?”月含羞反问。
“呵呵,那这些东西,你就再也用不着了。不过放心,相信我也用不到,所以,我还是会交给少主,让这些东西给你陪葬。”
月含羞做鬼脸:“说得这么可怕,好像我死定了似的。”
“呵呵,那就要看你在少主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了。”
刘景恭上马,将月含羞圈在两臂间,催动坐骑,冲向夜幕。
马儿借着月色,在旷野中奔驰。
月含羞有点不习惯这样跟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骑。
有生以来,除了东宫无争,还没别人这样带着自己骑马。就算是魏王景龑,也只是她坐在后面抓住他的腰带。
反正怎么骑怎么别扭。
她的眼珠又开始转动起来。
虽然刚才被刘景恭收去了几乎所有家伙式,不代表她就不能捣鬼了。
月含羞装作害怕颠簸的样子,俯身双臂紧紧抱着马脖子,没有发簪束缚的长发也飘散下来,在风中飞卷。
她抓起一缕,趁刘景恭不备,将发梢戳到马儿眼睛里。
那马儿正在飞奔,冷不防眼睛被衣物侵袭,顿时受惊,一声长嘶,狂撂蹶子,硬生生把两个人都摔下去。
刘景恭原地打了几个滚,才卸去力道,等他站起来,受惊的马儿已经落荒逃去。
月含羞虽然早有准备,可也摔得不轻,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
刘景恭恼怒地走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狠狠问:“妖女!你又使得什么手段?”
“没,我什么什么都没做!放手,脖子要断了!弄死我,你就没法跟无争交易了!”
刘景恭忍了忍怒气,撕下月含羞的衣角,搓成绳子,把双手绑在背后。
“喂!你这样绑着我,很不方便的!”
“有什么不方便?免得你再捣鬼。”
“我能捣什么鬼?你把我身上的东西都搜去了啊。”
“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再好好搜一搜,你这妖女,实在太狡诈!”
刘景恭当真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非礼勿动!你堂堂雍王,怎么可以……咯咯……好痒……别搜了,真的没有……”
一阵风吹过,月含羞一头柔软的秀发飞扬起来,拂在雍王面庞上,带着缕缕醉人的馨香。
刘景恭身上的肌肉竟然一紧,手上的动作慢下来。
他闭上眼,避开那些扰乱视线的秀发。
可那种迷人的香味儿,却更加沁人肺腑。
他的手触碰到的地方,虽隔着衣服,却隔不住女子肌肤的柔软与温度。
但刘景恭很快又回过神来,大业未成,怎可心猿意马?他发过誓,一日不得回属于自己的江山,一日不享人间之乐!
女人,是最容易腐蚀心智的毒药,更不可碰。
他定下心神,匆匆在月含羞身上搜了一遍,确实没搜到什么可疑的物件,便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月含羞感觉到了雍王一瞬间的犹豫,后面便一直很安静地由他搜索。
等站起来的时候,她故意跟他贴得很近,吐气若兰:“雍王有王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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