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拓昏头昏头醒过来,看了一眼月含羞,问:“事情办妥了?”
“算是吧。”
“那公主怎么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离歌是救出来了,可郑国公死了。”
“怎么死的?”
“在刑部大牢被人杀死的。”
乌拓大概是药物的作用还没缓过来,一时有些懵,好半天才突然醒悟过来:
“什么!他竟然在刑部大牢被杀?这下糟了,和谈十之**要出问题……”
月含羞叹气:“已经出问题了,朝中大臣,多数认为是你们浪国人潜入大牢,杀了郑国公。”
乌拓立刻举手发誓:“郑国公之死,绝对不是我们狼国人做的!”
“这个我相信,但,只有我一个人相信还不行。”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现在,暂时什么都不要做,静观其变。太子要约束手下,最近没事不要外出了,更不要单独出行,尤其是太子自身的安危,若您再有个三长两短,这场战争,怕是再难避免了。”
“我能有什么事……”
乌拓话音未落,就听外面一阵大乱。
两人来到外面,只见乌拓的住处,已被铁甲武士团团包围。
“你们这是做什么?”
乌拓刚想呵斥,只见魏王刘景龑出现:“太子殿下,为了您的安全,行省从即日起,加派双岗,由我的铁甲负责警戒。”
乌拓眼珠转了转:“魏王这不是要软禁本太子吧?”
魏王只是淡淡道:“如无重要的事,太子与您的随从还是不要随便出去了。若定要出行,请告知本王,我会派专人保护。”
乌拓拉下脸:“我自己能保护自己,就不劳魏王费心了。你们这分明是限制我的自由!”
月含羞一看,赶紧对乌拓道:“太子息怒,魏王这全是出自一片好意。”
“什么好意?找这么多人看着我,还不让我们的人出去,这是变相的囚禁!”
“太子误会了,现在外面的形式确实不好……”
就好像是配合月含羞的解释,行省外面传来一阵阵骂声,皆是在声讨狼人害死郑国公,残杀边关将士百姓,要为郑国公讨还公道,为惨死的边官僵尸百姓报仇。
这一下,乌拓手下的人不干了,纷纷吵嚷着要冲出去理论,郑国公的死跟他们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狼人也有很多死于上国人手中,这笔血债,是要好好算算了。
月含羞头大。
魏王听了半天,冷不丁来了一句:“众军士,把路让开,把门打开!他们不是要出去理论,出去算账,出去报仇吗?让他们出去!看看是他们的力气大,还是上国的人多!
大不了,乌拓太子死在这里,我们把尸体给狼王送回去,然后两国开战!孤王早就想打这一仗了!”
铁甲军让开路。
乌拓手下还真有愣头青,拔出刀要闯出去,被乌拓喝止:“干什么!本太子让你们出去了吗?”
那些人站住:“太子,可外面那些人骂得太难听了!”
“不就是骂几句吗?你是少了肉,还是少了胳膊腿?”
乌拓咽下口气,现如今身在上国,有些事,确实不能意气用事。
“魏王,公主,我们进屋坐下,慢慢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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