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乞丐带着月含羞来到红灯巷,指着墙角的污水沟道:“那个女人就在这里躺了一宿,像是被人打了。”
“被什么人打?”
“来这里的,还能是什么人,当然是找乐子的男人。”
月含羞微微蹙眉:“她为何要来这种地方?”
那乞丐伸出一只手,眨眼:“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来这里,但是我知道她从哪里来的。”
含羞扔给他一块碎银。
“那女人是从魏王府出来的,浑身**,失魂落魄。”
魏王府?佳容去魏王府做什么?
*
刘景龑宿醉,还没起床,就被月含羞给晃醒了。
“干什么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皱着眉坐起来,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
“太阳都晒屁。股了!好大的酒味儿,你昨晚喝了多少酒?”
景龑人坐着,眼睛却闭着:“没喝多少,一点点。”
“得了吧,就凭你的酒量,一点点能醉成这样?还记得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吗?”
魏王睁开眼,眨了两下:“我昨晚干什么了?”
“你说呢?”
看到月含羞一脸气咻咻的样子,景龑笑了:“不会是……昨晚我们两个……那好啊,我负责到底!说,让我怎么负责!”
含羞照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跟你说正经的呢!佳容昨天是不是来你这里了?”
“佳容?哪个佳容?春红院的?还是叠翠楼的?”
“装!你就装傻吧!”
“让我想想啊,昨天来王府的女人很多,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鸣沙国的公主!”
“哦,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啊。”
月含羞卡着腰问:“说,你把她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刘景龑,你要不要那么饥不择食啊?她好歹是一国公主,你个种马,京城里女人那么多,你怎么对她下手?”
魏王一脸揶揄:“怎么,吃醋了?”
“滚!我才不会为你吃醋!”
魏王有点泄气:“唉,其实,我没碰她。”
“没碰?那怎么有人看见她披头散发失魂落魄从你这里走掉?”
“她跑来求我出兵帮她夺鸣沙国,我就跟她算账,出一次兵要多少军费,结果她突然就……就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可没占她便宜,就跟她说,只要她能拿出一万金,我可以考虑出兵哦。”
月含羞抱臂弯腰,凑近魏王,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的没欺负她?”
景龑身子往后仰:“看什么?没欺负就是没欺负,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吧?”
“果真?”
景龑眨了眨眼:“如果说,用云猫把她吓落水算欺负的话……”
月含羞用鼻子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不是盏省油的灯!”
“月含羞,你搞错没有?”魏王恢复正坐,反过来向前逼视她:“我在帮你啊!你自己不敢让你家那个妖孽把那个小狐狸精赶走,我来让她知难而退。”
“你怎么知道她拿不出一万金?”
“切,一个亡国的公主,谁会给她一万金?就算她去青楼卖,等赚够一万金,早就物是人非了。”
“刘景龑,我劝你,永远别小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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