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回到公主府,已是身心俱疲,只想一头倒在床上。
但当她推开门,看到灯光下站着的人时,低落的情绪顿时燃起火苗。
她不顾一切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
东宫无争温柔地把她揽在怀中,低下头,吻着她的发丝,她的眼眸,她的唇……
侍女们识趣地都退了出去。
一阵风吹过,熄灭了房中的烛光。
欢愉过后,房中一片旖旎,衣衫扔了满地。
月含羞缩在无争的怀抱中,湿漉漉的鬓发,被汗水沾在修长的粉颈中,美丽的酮体在夜色中,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她似梦迷离的眼眸如醉如痴望着身边的男人,仿佛要把他牢牢印在眼眸中。
他如春风般微微笑着:“还没看够?”
“看不够,一辈子都看不够。”
“肉麻!”
她伸出玉臂,挽着他的脖子,撒娇:“你怎么才回来?不是说只去几天吗?这哪里是几天!”
“临时有点别的事。”
她叹口气。
他把她搂紧:“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谁又招惹你了?”
“最近京城发生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嗯。”
“刚刚,陛下又把我叫进宫,他抓住了姜庄主,然后把他……杀了。”
无争微微蹙眉:“不奇怪,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无争,我们回天下城吧?在京城待着,好烦啊。”
“怎么,雍王的事,你不打算管了?”
“可每次跟陛下打交道,都好累好累,被他牵着鼻子走就不说了,整天提心吊胆,总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无争爱怜地搂紧她:“好了,从现在开始,雍王的事,就交给我来办,你每天就睡睡觉,跳跳舞,耍耍小脾气,开开心心,好不好?”
“真的?”
“嗯。”
月含羞眨了眨眼:“那……佳容公主的事儿呢?”
“你啊,就是个操心的命!别想了,睡觉!”
月含羞闭上眼,真的是累了,在他怀中很快便进入梦乡。
看到她睡熟,他无声无息的起床、穿衣,来到外面,纵身跃上房脊,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
花过雨失望地转过身,准备独上兰舟,却见一个小宦者跑来禀告,陛下朝永福宫来了。
花过雨的眼睛顿时亮了。
花冠已毁,情急之下,顺手摘了一朵盛放的山茶花,对镜插在鬓间,又补了胭脂水粉,把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圆润的双肩,这才出门迎接。
景弘帝一进寝宫,便迫不及待撕扯雨妃的衣裙,甚至没有注意到这是一件新做的华美舞衣,没有注意它的面料有多名贵,没有注意上面精心缀满了珍珠,更没注意到雨妃鬓边那朵娇艳的茶花。
他现在急需发泄体内那股被小妖女燃起的火。
雨妃被暴力地推倒,云鬓散开,茶花掉落,又被暴君一脚踩过去,碾成残花。
雨妃咬着牙,噙着泪,含笑忍受着暴君的肆虐,泪水、汗水,连通两股间的鲜血,一起滴落……
夜空中,隐约传来阵阵婉转略带哀愁的笛声。
暴君皱了一下眉头,释放了**后,整好衣冠,看也不看瘫在地上的女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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