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容最近情绪比较低落。
所有的事都很不顺利。
找魏王,魏王不待见她;找雍王,雍王防着她;找皇帝,又被月含羞搅黄了。
至于无争,连见都见不到。
还有那个神秘的面具人,也一下子消失了踪迹。
现在,唯一在她面前整天晃悠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女人——离歌。
有时候,她也挺羡慕离歌,变成傻子,无忧无虑,也不错啊。至少没有这么多烦恼了。
静寂多日的醉生梦死,忽然热闹起来,大门那边传来了人声。
有人回来了,是无争!
佳容立刻兴奋起来,这几天月含羞不在,正好有机会接近一下他。
可,当她看到无争扶着月含羞,两个人深情款款相视笑着走进来时,整个心都沉到无底深渊中了。
离歌从她背后探头出来,傻笑:“嘻嘻嘻,坏女人又回来了!”
佳容强压心中不快,笑着问:“歌子,你为什么总叫她坏女人啊?”
离歌歪头想了想:“她不喜欢我,所以她是坏女人。”
“那她为什么不喜欢你?”
“因为漂亮哥哥对我好呗。”
佳容知道离歌说的“漂亮哥哥”是无争。
无争确实对离歌特别用心,所以,她开始好奇,到底无争跟离歌之间有段什么样的过往?
“歌子,以前的事,你还能想起来吗?”
离歌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你问的是哪件事?”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比如,你是怎么学会跳舞的?”
离歌摇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会跳舞。”
“那,你是怎么认识漂亮哥哥的?”
“在大街上啊!我一个人在大街上走,好饿好饿,他就出现了,还给我好多好多好吃的!”
“之前呢?之前你们就不认识吗?”
离歌使劲想了半天,似乎什么也没想到:“不记得了。”
“那是谁把你扔在大街上的?”
离歌抓耳挠腮,又想了好一会儿,摇头:“不记得了。”
佳容有点失望,直觉上,离歌的特殊身份,是完全可以用来挑拨月含羞与无争的关系。
只要月含羞存在一天,自己就永无出头之日!
可怎么才能打听到这个离歌跟无争的过往呢?
*
月含羞安安静静在醉生梦死养伤,腿伤好得非常快。
最近,也没有人来骚扰她,朝廷的局势似乎也稳定下来,听人说,宫里正忙着办大婚。
想想太子也不小了,是该成家立业了。
可月含羞却不知,大婚的根本不是太子,而是景弘帝。
*
大婚那天,月含羞穿上礼服,高高兴兴准备进宫像太子道贺。
到了宫门,她才感觉规制有点不对,这不像是太子大婚的礼仪,倒像是皇帝大婚。
等她向同来道贺的魏王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左相的女儿,被册立为皇后!
晕啊!
景弘帝都四十多岁了,左相的小女儿才刚满十四,这年龄差得太大了吧?
自己不过就是安心待在家里养了几天伤,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魏王看她惊诧的样子,还觉得奇怪:“这桩婚事不是你建议的吗?”
“可我提的是……”
月含羞最终没说把太子说出来,事已至此,说多了反而成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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