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把目光收回来,回头凝望月含羞:“那个女孩儿,就是你吗?”
含羞继续往下讲:“那个女孩其实是在逃婚,她爱的人,非要把她嫁给别人,她在逃婚的路上,就遇到了这个缺爱的男孩儿,于是就成了好朋友。
女孩儿被男孩儿的大伯抓走,差点被凌辱,是男孩儿冒死救了女孩儿。后来,男孩儿喜欢上了女孩儿,可女孩儿却告诉他,早已心有所属。
男孩儿知道了真相后,非常非常伤心,把自己关起来,不肯见人。过了很久很久,才平复伤痛。
男孩儿女孩儿又再次相遇,两个人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互相帮助,经历了很多危险。
后来,女孩儿的心上人被男孩儿的大伯设计陷害,吃下了女孩儿亲手喂给他的毒药,又被男孩儿的大伯打伤,命在旦夕。为了帮助女孩儿心上人,男孩儿背叛了家族。
可男孩儿一直很爱很爱那个女孩儿,一时糊涂,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女孩儿嫁给他。女孩儿很生气、很失望,说了一些绝情的话,然后离去了。
男孩儿伤心欲绝,只想一醉解千愁,却不小心引燃了大火,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差点连命都没了。
后来,男孩儿在那个救他的人的帮助下,重新活过来。为了报恩,他不得不做一些不该做的事……”
魏王静静地听她讲完。
重头到尾,月含羞没提男孩儿女孩儿的名字,但他也知道,说的是谁。
他盯着月含羞看了一会儿,道:“含羞,你知道吗?你真的好傻。”
月含羞点头:“嗯,是,我知道,我很傻,明知道有些人喜欢我,我应该远离,就不该再给那个人见面的机会。可我就是傻乎乎的,害怕伤害那个人,希望那个人能过得好一点,我才一次又一次的犯错!”
魏王的心里一阵刺痛,月含羞这话表面上是在说独倚楼,但暗地里,何尝不是在说自己?
要说,月含羞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她一片痴心,她完全可以转身离去,再也不见自己,也不管自己心里有多难过。
可这丫头,就是想用那颗小小的,善良的心,来感化自己,让自己不要自暴自弃变成那种偏激的人。
她对独倚楼,应该也是这种念头,她不会轻易放弃任何一个朋友。
魏王长长叹口气:“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给他一次从新做人的机会吗?行,这件事,我可以不管,反正姜国丈死活跟我又没关系。但我只有一个条件,姜国丈那批财宝,必须交出来。”
月含羞诧异:“什么?景龑哥哥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贪财?”
“我这可不是贪财!姜国丈留下的财富,足可以武装一支庞大的军队了,财宝流落在外,总是不妥,还是收上来安心。再说,我麾下养了那么多兵,也需要吃粮不是吗?”
月含羞笑了:“狡猾!说了半天,你就是个财迷,就想要那批财宝,早说啊!害我跟你讲了那么长一个故事。”
“没关系,我喜欢听你讲故事,要不,跟我讲讲你跟那位风流倜傥英武不凡的魏王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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