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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一觉醒来,已是半夜,她捧着胀痛的脑袋,晕晕乎乎来到桌边,一口气喝了半壶茶,又趴在桌子边上继续睡。
突然,她一个激灵坐起来。
挠了挠头,好像有什么事给忘了,到底什么事儿?
哦,对了,明儿是无争的寿诞,她从独倚楼哪儿寻来了一副温凉玉石棋,棋呢?
她赶紧在屋里找了一圈,终于在梳妆台上看到,抱着棋盒,她长长舒了口气。
明儿无争见了,一定会高兴的。
等等,好像哪里还是不对劲,今天自己都干什么来着?
跟雍王一起喝酒,雍王说他明天要走了。
两个人喝得很开心,她还特意多陪雍王喝了几杯,晕晕乎乎回来,好像……
她猛地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糟了,回来的时候,在门外杨树林,看到无争和佳容在一起,当时就有个小恶魔一直在耳边絮叨,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讨厌的女人,然后她就……
她用双手捂住脸。
现在,她全想起来了,当时佳容的脸就肿成了猪头,还长满了疙瘩,无争就很生气,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她还跟他顶了几句嘴,然后,他就抱着佳容走了!
坏了!
月含羞一个激灵跳起来,一口气跑下楼。
楼下守夜的小侍女看到她,赶紧爬起来:“公主,您醒了?您要做什么,吩咐婢子就好。”
“好什么好!少主呢?”
“少主他……”
“少主在哪儿?”
“少主还没回来……”小侍女怯怯地缩起脖子,等着含羞发脾气。
月含羞想吼,可脑袋针扎一样疼,也顾不得跟小侍女发脾气,一溜烟跑出去。
*
褚随遇半夜被月含羞吵醒,有点不高兴:“公主,我这门都要被你拍碎了!大半夜的,您这又是唱哪儿出啊?”
“少主呢?”
褚随遇一脸不高兴:“您问我?我还想问您呢,是您把少主气走的,属下哪里知道他去了哪儿。”
“哎呀,褚大哥,这个时候您就不要跟我卖关子了!”
“我没卖关子,我真不知道少主去哪儿了。”
“骗人,你要是都不知道他去哪儿,天下就没人知道了!”
褚随遇往门槛上一坐:“我的公主殿下,四小姐,姑奶奶,大半夜,您就别闹了,属下这几天忙着筹备寿宴,累得不行,好容易睡一会儿,又被您给搅了,明天办事我会没精神的。”
月含羞伸手把他拽起来:“别睡了,快去把少主找回来。”
“少主又不是小孩子,该回来他自然会回来。”
含羞一脸焦虑:“可是,这次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因为,因为……因为明天是他的寿诞,我怕他回来晚了。”
“哦,应该不会吧?少主从来很守时。”褚随遇嘴上满不在乎,眼睛却在打量月含羞。
这丫头好像真着急了,估计是酒醒后,想起傍晚发生的事儿,有点后怕了。
“公主,回去早点歇吧。”
月含羞哪里还有心情休息,她总觉得,无争走的时候,眼神那么冰冷,没有教训自己,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这不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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