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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低着头,沮丧地回到谪仙楼。
睡意全无的她趴在窗口,抬头看月亮。
当真是酒能乱性。
那会儿怎么就没能控制住脾气?就那么冲上去泼了佳容一脸药水,跟个发疯的妒妇有什么区别?
这下丢脸丢大了,无争一定很生气很生气,不然,不会连话都不想多说。
怎么办怎么办?
她苦恼地抱起脑袋。
这也不能全怪自己,谁让他跟那个女人没事儿跑到密林深处呢?有什么话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非要躲到旁人看不到的地方?
哼,反正,就是看佳容不顺眼,说什么也要给她个小小的教训!
嗯,就这样,自己没做错!
她这样坚定了自己的信心,爬回床上继续睡。
头好疼,下回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
*
“公主,公主,该起了。”
月含羞睁开眼,看到天光已经大亮,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怎么不早点叫我?晚了晚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快快,给我梳头更衣!”
她光着脚跑到衣柜前。
“你们说,我穿哪件好?这件白的?不行,太素。这件紫的?不行,太艳。这件红的?不行,太俗。这件粉的?太嫩……”
侍女们被她搞得晕头转向,最后,不得不说:“其实公主穿哪件都好看,这些,全都是为公主量身定做的。不过呢,这件藕荷色金线提花的,是您早几天就选好的,公主不记得了吗?”
“哦,对对,我都忘完了,快快快,快帮我更衣!”
月含羞换好衣服,特意梳了发髻,还画了淡妆。
今天是无争的寿诞,做为他的夫人,当然不能让他丢脸。
*
等她梳洗完毕来到匆匆宴席,心里一个劲儿碎碎念,来晚了来晚了,妖孽一定又该责备自己睡懒觉。
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真不该睡懒觉。
可是,等她到了,才发现,无争还没来。
这下,她松口气。
还好还好。
不过,他怎么还没来?
已经有客人陆续来了啊。
月含羞找到褚随遇,把他拽到一旁,问:“少主回来了吗?他是不是回来的很晚?有没有生气?心情如何?”
褚随遇一脸诧异:“少主还没回来吗?我还以为他已经回来,在你那儿呢。”
“怎么会……”
“不在你那里,你会这么安静?还不早就炸窝了,就像昨天半夜一样,到处敲门。”
“呃……”月含羞瞪着褚随遇。
褚随遇心里一紧:“少主真的没回来?”
月含羞摇头。
“不会吧……”
凭以往的经验,褚随遇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公主,你跟少主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不记得了,我喝了很多酒……”月含羞没好意思说。
褚随遇皱眉:“都这会儿,您就别藏着掖着了!你看,客人都来了,少主还不知踪影呢!”
月含羞低头看着脚尖:“也没什么,我就是回来的时候,看到他跟佳容躲在外面的树林里亲亲热热的,脑子一昏,就泼了佳容一脸药水,还骂了无争几句。”
“什么?你泼人家一脸药水?我的公主啊,你还当那个佳容是一般的流亡公主啊?她现在可是皇帝亲册的鸣沙国女王啊!你怎么可以毁人家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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