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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瞪大眼睛,又惊又喜,他终究还是来了!
东宫无争落在含羞身边,面带微笑:“诸位,实在抱歉,因为件非常重要的事,耽误了时间,无争自罚三杯,向大家谢罪!”
他端起酒杯,连饮三杯,微笑着向众人致意。
众人心中的疑虑消除,纷纷举杯祝贺,宴席开始,欢歌笑语。
月含羞终于松了口气,抬头望着无争道:“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他微笑着对她点点头,瞳孔却冰冷如霜。
含羞打了个寒颤。
事实上,她更怕无争这副神情。
如果他真的生气冲自己发火,那也是一会儿就过去了。
可如果脸上带着这种陌生的微笑,眼眸如刀,那事情就麻烦了。
看来,他还在生自己的气,只好指望那件别具匠心的礼物,能化解他心中的不快了。
“雨妃娘娘到!”
花过雨的突然驾到,让寿宴起了一些波动。
雨妃翩翩而至,精致的容妆,华美的衣饰,宛如一只雍容华贵的孔雀,美艳竟压过了无争身边的月含羞。
她飘然一拜:“过雨恭祝义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仙福永享。”
“不必多礼。”无争微笑。
“陛下知道今天是义父的寿辰,特意备了寿礼,嘱咐过雨献于义父。”
“谢陛下圣恩。”无争的态度始终淡淡的,宠辱不惊。
“过雨蒙义父收留教养,心存感激。今日义父寿诞,过雨特意为陛下准备了一曲新舞,做为寿礼。请义父稍后,带过雨更衣,为您献舞。”
花过雨看了含羞一眼,微笑着下去准备了。
月含羞此刻心不在,只是机械地陪在无争身边,向每一个前来献礼的人,机械的微笑着。
乐声响,众人安静下来。
只见花过雨长袖羽衣而出,随着乐声,长袖缓缓飘起,七彩羽衣流光闪烁,时而辗转,时而侧首,千姿百态,万种风情,直把到场的客人看得是不住喝彩。
月含羞却呆住了。
这不正是过雨姐姐从自己这里要走的舞曲吗?
她不是说,是要在皇帝寿诞只是用的吗?
怎么在无争的寿宴上献出这支舞曲?
一曲终了,满场掌声如雷。
花过雨谢幕,换了衣裳,重新回到宴席,来到无争和含羞面前:“义父,刚才过雨献丑了,此舞可还入得了义父的眼?”
“甚好,雨儿有心了。”
花过雨转向含羞:“妹妹,你觉得,姐姐这支舞如何?师傅一直说你天赋极高,让我们有空多多研习,还请妹妹指点一二。”
月含羞看着花过雨,突然间特别厌恶这张笑脸。
“姐姐想要什么东西,尽管直说,何必绕了这个一个圈子?”
“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你懂,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花过雨依然微笑着:“我想要的东西,妹妹真舍得给吗?”
月含羞盯着花过雨的眼睛,她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挑衅,看到了报复的快意,看到了透心的寒凉。
她站起来:“抱歉,我有点不舒服,头疼得要紧,想先去歇息了,你们大家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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