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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醒来的时候,东宫无争就躺在她身边。
他的目光格外温柔,温柔得心都要醉了。
她唇角微微弯起:“干嘛这样看着我?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还要不要再睡会儿?”
她摇头。
“那……起来用早餐吧,有你最爱吃的玫瑰饼。衣服穿厚点,今天外面冷……”
月含羞由着他把一件锦裘裹在自己身上。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虽然他一直待自己很好,可这种无微不至,好像让人又回到小时候,回到那个懵懂无知的年代,什么都要他来操心。
她吃饭的时候,他也是在一旁看着她吃,帮她夹菜,帮她盛粥。
月含羞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今天真的有些不对劲。
“无争,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没有。”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做?”
“没有。”
“难道……是你要出远门?”
“没有。”
“那你今天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好是好,可是不像今天这样,好像明天就要分别似的……”
“是这样吗?”无争有点意外:“我只是觉得,可以再多关心你一些。”
“哦……”月含羞笑了。
“你要是觉得不习惯,那我就……”
“不不不,这样挺好,特别好!我喜欢你这么对我。”她放下筷子,抱住他的胳膊,在他身上蹭,像只小猫。
褚随遇从外面匆匆进来。
月含羞赶紧松开无争,坐正了继续吃饭。
褚随遇的手里拿着个盒子,额头上冒着热气,显然刚才走得非常急。
“什么事?”无争问。
褚随遇看了含羞一眼:“少主,是关于公子的……”
含羞立刻停止吃东西,竖起耳朵。
“没事,你说吧,都是自家人,她可以知道。”
褚随遇把盒子打开,放在桌子上。
月含羞探头看去,只见盒子里放了半拉耳朵,耳垂上还带着耳坠!
“这是守城门的兵卒刚刚收到的。”
“哦?送盒子的人呢?”
“不是人,是一只猿。”
“猿?”
“是,那猿非常灵活,兵卒们没能抓住它。属下核对过了,这只耳坠,是公子送给少夫人的聘礼。”
月含羞没心思吃饭了:“这人到底是谁?一再挑衅,却又不以真面示人,到底想干什么?”
无争道:“他这叫先声夺人,不断送些‘礼物’给我们,造成我们情绪紧张,激起我们的愤怒。紧张、易怒的人,最容易出错,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褚随遇道:“属下觉得也是这样。既然,他不露面,我们也不用着急,以逸待劳。反正,他迟早要出来的,不然,设计这么一场好戏,演给谁看呢?”
“行了,把这个先收起来,叮嘱大家,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
“明白,属下已经叮嘱过了。还有,少主吩咐给阴夫人找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等会儿让小福管家挑几个人过去打扫一下,阴夫人就能搬去了。”
月含羞闻言,怔了一下,抬头望着无争,这是他的主意吗?他怎么突然要离歌搬出东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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