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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吸食了东宫无争的鲜血后,接下来的数天,都神采奕奕,也没做噩梦,好像所有的病症全都好了。
不过,无争还是没敢放松对她的看管。
现在他倒是发现一个规律。
当她体力衰乏,开始做噩梦的时候,是最容易出事。
她体内的恶魔蛊,就像一只嗜血的怪兽,一旦缺乏血腥的滋养,就开始烦躁不安,想方设法控制宿主去找鲜血。
这个时候,只要给她足够的血,恶魔蛊便会安生下来。
于是,他决定,用自己的血,来维持含羞的正常。
他这种做法,遭到了褚随遇和白羊的一致反对。
“少主,你一人系天下城之安危,一旦身体垮了,天下城怎么办?不行!我反对!”
褚随遇一脸不高兴,总觉得,月含羞那个小妖女,又连累少主了。
“少主,这恶魔蛊的毒性极不稳定,且一直在发展,您这样以血养蛊,终究不知道是害了丫头,还是救了丫头啊。”
白羊从医学的角度,不赞成这样做。
无争看着他们,问:“那你们说,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照我说,干脆把她关起来算了!”褚随遇早就想说这句话了,只是少主一直没问,他就一直忍着没说。
“羞儿就喜欢自由自在,把她关起来,比杀了她还难受。”无争想都没想便否定了。
白羊慢悠悠道:“大总管说把丫头关起来,有点过了。但是,丫头的蛊毒越来越深,让她在这人多的地方生活,确实有一定的风险。
要不然,找个人烟稀少,风景优美的地方,让丫头待上一阵子,修身养性,也未尝不可。”
“我在哪儿,羞儿就在哪儿。她现在病得这么严重,我绝不会让她离开我的视线。”
无争回答得斩钉截铁。
褚随遇和白羊都不说话了。
其实在提建议之前,他们就知道,少主是绝不会同意的。
“好了,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赶紧找到仙女泪,赶紧研制出恶魔蛊的解药。”
褚随遇有点小情绪:“如果万一找不到仙女泪呢?”
东宫无争沉下脸,眼中全是寒霜:“没有万一,必须找到!”
*
月含羞又趁无争忙事,一个人溜出东宫府。
她也不知道最近无争是怎么了,把自己看得特别紧,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她还是能找到机会开溜的。
天下城比不上京城繁花似锦,也没有鸣沙国商贾如云的热闹,不过,它自有它自己的魅力。
春夏秋的美景自不必说了,就说这冬天,刚下过雪,街坊们便主动把青石路上的积雪扫除了,堆成一个个形态各异的雪人,有哭有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有的雪人头上带个桶,有个脖子里围条围脖,有的手里拿着扫把,有的鼻子上插了根红辣椒。
孩子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喊着从这些雪人之间穿来穿去,大人们不紧不慢忙着自己的事。
家家户户的房檐下挂着冰挂,长长短短一排溜,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形成一道奇幻的街景。
看到这些,月含羞便会觉得无比舒心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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