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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没去城门迎接女国主佳容。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她很少将就,除非是为了无争。
东宫无声也没去。
他也一样,对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和事,有多远避开多远。
所以,这种面子上的事,自然交给无争去做了。
反正无争不管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从他脸上是看不出来的。
他只做该做的事。
但月含羞心里还是不痛快,抱着火盆一边烤麻雀,一边抱怨:“治好鸣沙国百姓的人明明是我,给佳容和金元宝牵红线的明明是你,可她却跑来感谢无争,提都不提我们俩!”
“那你可以去当面问问她,为什么只谢无争。”
“我才不去呢,看见她就烦!”
“既然看见她就烦,那就别抱怨她只感谢妖孽不谢你。”
月含羞又被郁闷了一下。
无声歪头看她:“怎么?不开心?不开心就去啊!你躲在这里烤麻雀,就能挡住别的女人不打你男人的主意了?”
“哎呀,别烦我!我又不全是为佳容的事儿烦恼。”
“那还有什么事能让你烦恼?”
“唉……”
“说说呗,或许我能帮你,就算帮不了你,看到你发愁,也能让我开心一下。”
月含羞拿眼睛白他:“除了幸灾乐祸,你还能做什么?”
“我能做的多着呢!快说快说。”
含羞又叹口气:“告诉你也无妨,是为谷金满的事。”
“他?他又怎么着你了?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替你教训他!”
“别胡猜了,他怎么会欺负我。”
“这货可是个无赖。”
“那是以前!他现在可不是无赖,最多……也就是算是个奸商。”
“奸商跟无赖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一个是靠本事吃饭,一个是敲诈勒索偷鸡摸狗。”
无声不屑:“哼,钻营取巧罢了,别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赚钱的。”
月含羞不耐烦地摆手:“行了,我们不说他怎么赚钱的。我郁闷的是,他居然不要无争送给他的宅子,自己带着离歌搬出来住,还拒绝我的帮助。”
无声想了想:“他拒绝无争,这个我能理解,但凡还有点血性的男人,都不愿寄人篱下。可他为什么要拒绝你?”
月含羞低下头,一脸沮丧:“他说我吃的用的,也全是无争给的。”
“就为这个,你不高兴了?”无声哈哈笑了起来。
月含羞更恼了:“你笑什么?他嘲笑我,你也嘲笑我?”
无声赶紧摆手:“不不不,我不是嘲笑你,你是妖孽的女人,他养你是天经地义啊。”
“可谷金满就是不肯接受我的帮助。”
“妖女,你迷糊了?你怎么忘了,你可是朝廷敕封的护国公主,等同一品,吃的是皇粮俸禄,怎么,拿你自己的俸禄孝敬他,他还嫌弃你啊?”
月含羞如醍醐灌顶,眼睛一下亮起来:“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瞧我这记性!”
无声拿过她刚烤好的麻雀,嚼着:“你那么笨,当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哎!那是我的,你怎么吃了!”
“就当你谢我提醒你吧。”
月含羞心情大好,突然对佳容的到来有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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