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月含羞准备去看看佳容跑来搞什么鬼,却看见金元宝自己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
她走过去,冷不防在金元宝背后咳嗽一声。
都说人越有钱,越胆小,金元宝尤其胆小,竟吓得一下跳起来,好险没摔倒。
回到看到是月含羞,长长松口气:“哎呦,我的老娘耶,是公主您啊?您这么悄不支声过来,吓得我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
月含羞不理会金元宝夸张的描述,问:“你怎么自己在这里瞎逛?国主呢?”
金元宝一脸冤屈:“她啊,跟少主竟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什么死马相马和孔雀了,什么大伯给儿媳弹琴了……越听越乱,我一句也插不上,干脆出来透透气。”
“死马?大伯给儿媳弹琴?”月含羞听得一头雾水,想了半天,忽然醒悟:“你是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伯牙和子期吧?”
“啊,对对对,是,还是公主学问大!不过我就是不明白,那些文人雅士怎么就那么……那么多怪癖,那个什么大伯,为什么不弹琴给自己媳妇听?而要弹琴给儿子的媳妇听?”
“呃……”月含羞语塞,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释。
“是不是,这个大伯跟他儿媳有奸.情?”
“这个……其实,伯牙,是一个人名,子期也是一个人命。他们一个是名士,另一个是樵夫。”
金元宝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他们两个有断袖之癖!”
月含羞彻底无语,面对这样一个脑满肠肥的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行了行了,别管他们有没有断袖了,你先跟我说说,佳容这次为什么来天下城?”
金元宝傻笑:“呵呵呵,就是来谢媒,还有上次,你跟城主救了全城的百姓,她专门来道谢。”
“切!”月含羞才不相信这话呢:“这只是一部分吧?到底什么事?”
“真没别的事。”
“真没有?”
金元宝还是藏不住事,眼珠转了转,道:“其实,是国主跟摄政王吵翻了,她出来散散心。”
“吵翻了?她继位才几天啊,怎么就跟雍王殿下吵翻了?”
金元宝一脸烦恼:“这事儿吧,国主虽然性子是太要强了点,可雍王也不对啊,毕竟他只是个臣子,却处处都要他说了算,在朝堂上,那叫一个嚣张跋扈啊,连国玺都他拿着,国主就是一摆设。”
月含羞心说,雍王原本就是要占据鸣沙国的,同意让佳容回来做这个国主,也是看在自己面子上,做为跟景弘帝谈判的砝码。
可这个佳容,却不知天高地厚,好好当个门面也就罢了,非要想掌握实权,不跟雍王发生冲突才怪。
不过也难怪,权利面前,谁都会失了心性。
人人都是,得到了一点,就想得到更多。
看来这次佳容来,目的不会很单纯。
她打定主意,招呼金元宝:“走!”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去听听你国主媳妇跟我夫君在聊什么呗。”
“他们聊的我都听不懂。”
“听不懂也得听!回头别人给你戴了绿帽子就都不知道!”
</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