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佳容恨恨在銮舆中,看着东宫无争与月含羞共乘一骑。
她几乎要咬碎银牙,用力放下窗帘。
月含羞坐在无争双臂之间,满满都是幸福。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其实,哪有那么复杂。
对女人来说,幸福有时候真的好简单。
就像现在这样,深爱的男人愿意当着其她女人的面,格外宠爱自己,那种甜蜜和满足,是语言所不能描绘的。
北风凛冽,却丝毫挡不住月含羞心头的热度。
无争放慢马速:“行了吧?”
“什么行了吧?”月含羞装傻。
“差不多也耀武扬威够了,人家也知道你这位少主夫人不好惹了,是不是可以回车上了?”
“不嘛,我还没骑够。”
“是没骑够,还是没气够?我可是已经够配合你了,见好就收吧。外面风这么大,冻坏身子就得不偿失了。”
“我不冷……阿嚏!”
月含羞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鼻子有点不透气了。
外面确实挺冷。
“好吧,我听你的,咱们上车。”
两个人上了自己的马车,月含羞赶紧把自己裹在厚厚的裘皮中。
无争把碳壶挪到她脚边,又帮她裹紧,拥入怀中。
“羞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懂吗?”
月含羞觉得他最近表现怪怪的,今天的表现更特别。
其实,依着他的性子,是不会故意在别人面前大秀恩爱的。
难道是他自觉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所以,才会对自己这么好?
嗯,有这个可能,姐姐们说过,如果男人突然对你特别好,多半是在外面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良心上过不去。
好吧,不管他做了什么,看在他这么用心的份儿上,暂且原谅他一次。
毕竟,没有男人不犯错的。
何况他是那么的优秀,外面有那么多野花野草想诱惑他。
护送灵柩的车队突然停下来,呼啸的北风,吹送来女人的哭声。
月含羞探身掀开车帘,问:“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回:“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在找她的男人。”
一听这个,含羞立刻回头看无争。
难道又是这家伙惹下的风流债?
无争立刻澄清:“肯定与我无关,你跟我这么多年,几时见过有女人找来?”
月含羞明白,无争做事,一向不留后患。
因而,时至今日,她也只是知道他过去在外面肯定有,却不知道有多少,都是谁。
那前面哭喊的女人是来找谁?
月含羞跟着无争下车,一起来到前面。
佳容也已到了。
只见一个相貌姣美的年轻女子,扑在金元宝的灵柩上,哭得天昏地暗,花容惨淡。
“何方刁妇,竟敢拦阻我鸣沙国亲王的灵柩!”
那女人听见问话,抬起头,看了佳容一眼,反问:“你就是鸣沙国主?”
“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金元宝的正妻吴月娥。”
这句话,便如晴天霹雳,一下把佳容震懵了。
“你说什么?”
“我乃金元宝明媒正娶,记入族谱的正妻,吴月娥。”
月含羞在一旁听得真真切切,这下有热闹看了。
</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