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着女友的实际情况,男生立刻就意识到这位所谓的高中同窗闺蜜很有问题。
他也算有些胆识,主动将这位闺蜜约了出来,并将偷录的视频交给她。闺蜜看完后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她见事情败露,只好向男生坦白。原来她在高中时就偷偷暗恋这位男生,只是因为自卑所以没勇气表白,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她才会拼命考到北京的大学,本以为两人会因此开始一段甜蜜恋爱,没想到他居然和女大学生先一步走到了一起。
闺蜜起初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学会接受,可每当看到两人甜蜜恩爱地走在一起时,她的心就像猫抓一样疼痛无比。她也想要放弃,可视线却总是不争气地追随在他们身上。她被嫉妒一点点吞噬,觉得自己无论学习、成绩或是样貌都在那位女大学生之上,可每次相约出行的时候,男生的目光一直都缠绵在女大学生身上,从来没注意过自己。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
她每天都饱受煎熬,头疼得睡不着觉。即便勉强入睡,也总是被噩梦惊醒。她想要改变现状,觉得只要女大学生消失,自己就可以成功上位。在神农架时,她曾多次想要诓骗女大学生去往危险的地方拍照,最后能失足坠崖才好。可整个行程女大学生都被男生保护得很好,她根本无从下手,恰好女大学生从当地的盗墓贩子手里买了一双绣花鞋,她就决定利用这双绣花鞋正式下手。
她开始偷偷给女大学生下药,以此来折磨她的精神。最开始下的药量还很轻,只引起了梦游等症状,她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开始加重药量,女大学生的精神很快就出现问题,人越来越消瘦,疑神疑鬼随时就要崩溃了。
她眼见着成功就在眼前,却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发现了。
她自以为做得隐秘无人知晓,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会暴露自己,甚至惹到男生的怀疑?
男生听完后沉默了很久,他告诉这位闺蜜,自己和女友的关系很好,而且从高中时起就已经相互喜欢了,这所北京的大学也是两人相约考上的。自始至终他的心里就只有女友,没有别人的位置。至于如果处置这位闺蜜,男生表示要等自己的女友恢复正常后再做决定。
二窝囊说完,凑到万事知跟前儿道,“之后这个男生就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亲自照顾女友,因为停了药,女友的精神很快就平复了很多,那位自作孽不可活的假闺蜜则退学离开了。说来也奇怪,这件事儿解决之后,那双绣花鞋居然消失了,就好像它从来都没出现一样。我妈说,她出马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着有阴物保护活人的,往常这些阴物可都是害人不浅令人避之不及的东西。”
万事知听后在一旁解释道,“阴物阴物,至阴之物。说的就是这死人身上的物件,尤其以冤死、屈死、枉死之人身上的东西最是阴狠霸道,寻常人若是不幸获得,非要给它们搞得家破人亡不可。所以历年历代,阴物都是常人碰都不想碰的。可有个词语说得好,避害就利。有些阴物阴到极致,反而就成了阳。若是运用得当,非但不会害人,反而还可以改变时运,许多豪门首富家中都要供奉一些阴物来获取保护。”
我虽然装作不感兴趣,但听万事知说得头头是道,还是忍不住支起了耳朵听。
二窝囊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脸钦佩地道,“还有这样的说法,我怎么第一次听说?”
万事知对他的崇敬非常满意,笑着说道,“这一行有一行的规矩,你妈又不是大罗金仙,这些年只知道闷头发财,很多事情她都未必清楚,又怎么会告诉你?当年我在广州讨生活时遇到过一位生活在澳门的高人,他就专门兜售阴物,尤其最爱至阴至凶之物。他跟我说,曾经帮助澳门一户人家弄到了三国时期张飞所用的丈八蛇矛,供奉在家中,没有几年家中发迹,时来运转,很快就成了当地的豪门大户。相传三国时期的名将张飞因为对部下残暴不堪,睡梦之中为范强、张达所杀,死后成为厉鬼,附身于陪他东征西讨的兵器丈八蛇矛之上,这兵器也就成了一件至凶阴物。给那位澳门高人辗转获得,经过淬炼之后就成为一件难得的宝物。所以说这阴物怎么用,用在哪里,都是很有门道的。咱们这些外行人只能看些热闹,至于其中的关窍那便是七斤面粉调三斤糨糊——糊里糊涂了。”
二窝囊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神中全是敬仰。
绣花鞋事件之后,二窝囊偶尔会来茶馆坐坐,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替余仙姑跑腿,经常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过来,这次大雨天登门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呢?
我叹了口气,只见二窝囊打开车门顶着大雨跑进茶馆,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
这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个头不高皮肤微黑,因为到了陌生的地方,眼珠子正不住地来回打量,显得十分谨慎小心。
我纳闷地看了二窝囊一眼,跟他打了个招呼,“怎么个意思?你老妈又接什么大活搞不定了?老万,又来找你了,快帮着看看吧。”
二窝囊为难地看了万事知一眼,“这次不麻烦万师傅,我是来找您的。”
我意外地看着他,“找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我可不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我做的是正儿巴经的买卖,那是有营业执照的。之前帮点儿举手之劳的小忙还行,要真上纲上线地把我往你们那溜光大道上领,我还真怕自己立足不稳,容易摔出个好歹,所以你就免开尊口,该干嘛干嘛去,别给我惹麻烦。”
二窝囊叹了口气,对身后那男人道,“我说的高人就在这儿了,你自己对他说吧。”
高人?我啥时候成高人了?
我正准备开溜,没想到那男人已经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高人,求你帮帮我吧!我实在没有办法才会求到你们这里来,我妹妹已经死了,她的孩子还很小,如果再没有消息的话可能就……”他没有继续向下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让我卖血卖肾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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