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拥抱了多久，顾青辞闭上了眼睛，如果这是梦，她也只想晚一点醒来。

尽管穆玄景的身上是陌生的气息，可她甘之若饴。

等穆玄景松开她。

顾青辞带着哭腔，“玄景，告诉我，这是不是梦？”

穆玄景握住了她的手，“青辞，我真的回来了，对不起，让你找了我那么久。”

顾青辞握紧他的手，“这次不会再走了？”

顾青辞审视着穆玄景的样子，突然看到了他那道伤疤。

像是用刀一点一点刻上去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这么深。

“你的脸到底怎么回事？”

穆玄景眼帘微垂，“为了易容。”

顾青辞咬紧了唇，“为什么要用刀？”

“这样的易容才不会被发现蛛丝马迹。”穆玄景宽慰地说道：“没关系，早就没事了，只是看起来狰狞罢了。”

顾青辞试探地伸出手，在他额头摸了下，接触他的伤疤都觉得触目惊心。

这怎么会不疼？

怎么可能？

整整三年了，可这伤疤却不是三年的老伤！

她皱紧了眉，“是新伤。”

穆玄景开口道：“要不断如此，才能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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