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笑着道:“镇南王是定要除的,只是怕小将军不忍心呐,毕竟是生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一切还得大人拿主意,只是怕小将军怨你。”
“此事自然是我拿主意,玉儿下不了手,我自会动手。我与玉儿的情份非比寻常,我既是外祖,又是师……自然是不同的。”慕容沛道:“你们还是小看玉儿了,她怎么会不忍心?!权势之下,都是累累白骨,镇南王活不久的……”
且容他一段时间吧。
幕僚笑着道:“小将军若有此决断力,自是再好不过了……”
慕容沛道:“立即按计划,放流民进城安顿,一定要维持好秩序,倘有闹事者,当地格杀,以防混进一些流匪不轨者。”
“是……”众将领听了安排好事情,都有条不紊的按计划各自散着去做事了。
当下就接了流民进城,或在城外安顿,煮粥发放等各种事宜,忙的不可开交。
城内一天就变天,不光是流民吃惊,城中的百姓也略微吃惊。
天亮时,看着到处都是流民,一开始百姓还有些怕他们会闹事,发现一直有军中之人在维持秩序,他们才放松一些,有些大胆的还到街上来看情景。
有锣鼓突然靠近,大敲起来,道:“……战郡主在堤上准备杀贪官了……”
众人大吃一惊,不少人已经疯狂的往河堤上涌过去了。
这些贪官,不光流民深恨,就连城中百姓也是恨之入骨,一听此事,哪里还能再坐得住,全部结伴往堤上涌。
而镇南王被围到府上时,已是眼神阴鸷而疯狂,“他们祖孙是早就谋算好了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她的手段竟如此之快?!这个逆女,我竟养了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王爷,郡主敢如此做,可见心已经早不向着王爷了,王爷,一定要除了她,不能犹豫了。”胡须男急切的道:“若再犹豫,定会受其乱。”
“此女必须得除,是我妇人之仁,原来她不仅不可用,还会咬人!”镇南王悔不当初。
“如今政事上受如此大挫,措不及防,下一次,她定会要了我的命……”镇南王道:“不能再等了,只是如今困局,何解?”
胡须男道:“现在事情还没有到最绝境的时候,依我看,慕容沛与郡主只是想要政权,王爷不妨分一些给他们便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认输,千万不可再针锋相对,其它的再徐徐图之。郡主若不除,以后必是大患。”
镇南王道:“她已占得部分军权,又有慕容家的支持,在军中的实力过人,确实不好与她比拼军力……”只是想到政事也被夺了过去,镇南王一想,就恨的咬牙切齿。
胡须男道:“所以不能硬来,依我看,不如用毒鸠杀之。只是郡主好除,但是慕容家却麻烦,王爷还需良计慢慢来,王爷设法在军中与府中各自埋下刀斧手,一齐除之,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后患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