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双目惊恐,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你是那个贱人,你复活了,你要干什么?我是大睿国最尊贵的公主!”
“我还没亲手杀了公主,怎么舍的死呢?哦,忘记了,你不再是尊贵的公主,你将成为腐烂发臭的烂泥!”
谢长乐倒在脚下,像具衰败的木偶,任人摆弄欺辱。
谢长乐,我要毁掉你最在意的东西,生不如死的活着。
刀锋在娇嫩的肌肤游走,我在谢长乐最引以为傲的容貌上划了九十九刀。
即将全身而退时,细碎的脚步直奔而来,再退出去已来不及。
电光石火间,腰上一轻,我被人抱着飞身跃到房顶。
谢梵脸色发青,眼底的担忧还未褪去,他的手指滚烫,落在我的腰间。
透过缝隙,沈知樾进到房间,他没有救谢长乐,而是在焦急的翻找什么。
思绪游离间,谢梵贴身抱着我飞回王府,他的轻功竟这样好。
也是,他的体力在床榻上我就见识过了,什么身娇体弱都是骗人的。
“谢梵,当初你是为什么进寺庙,真的是为了养病吗?”
当年,十岁的谢梵因为终日缠绵病榻,送进寺庙养病,一待就是九年,回来后也是一副病弱美人的样子,被封国师,其实不过是祭祀占卦的闲职。
谢梵神色一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底的深邃仿佛要将人吸进去。
他很孤独。
良久,谢梵温柔的抱着我,神色庄重而认真,“阿慈,我娶你,做我的妻子,我不想再被你推开。”
“阿慈,我愿与你共沉沦。”
或许是他的眼神太动人,或许是我的心里蛮早就藏着扭曲阴暗的心思。
鬼使神差的,在他温柔而期待的目光下,我点了点头。
在这条肮脏血腥的路上,有个人陪着也是好的。
距离攻略结束还有三天,我和谢梵成婚了。
次日,清冷禁欲的国师谢梵白日贪欢的事迹就传了出去。
原因是刚礼成,谢梵便急不可耐的入洞房,一整天都没出来。
京城里的人啧啧称奇,什么国色天香的女子能让清心寡欲的国师动心。
谢梵下朝,一身大红色朝服俊美无双,身后跟着几个同样身穿朝服的人,沈知樾也在其中。
谢梵笑起来时如芝兰玉树,他朗声道一句夫人,竟惹得其他人都哄堂大笑。
沈知樾的目光一暗,冷声出口。
“谢国师新婚燕尔,何不请尊夫人出来?”
谢梵笑声清润和煦,“我夫人胆子小,平常最是黏着我的,怕是有生人在,是我平常宠溺她了。”
沈知樾的神情肉眼可见的阴郁冷峻。
最后众人散去,沈知樾仍旧没有离开,他静静坐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沈知樾表情凝重,双眉微蹙,凝视着前方,“姜慈,为什么你不敢出来与我见面?”
我缓缓从屏风后出来,挑眉一笑,“沈知樾,姜慈死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国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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