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筝是没看的,因为视线被男人一张一合的唇占据了。
她双眸发虚,越发不敢直视,就连双腿都忍不住发软。
就是它们。
看着软软绵绵,QQ弹弹,挺无害的,结果……越看越羞,越羞越气。
为什么这个男人仅凭一张嘴,没有说任何的敏感词汇,却能把车速飙的飞快?
最后大概是恼羞成怒到了极点,战筝直接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脖子,小脸上凶的不行。
“你憋说话!”掐死你算了!
颈间被少女紧紧地掐住,有点重,盛非池气儿都喘不匀了,却还在轻笑,“可能满满要用一种更加有效的方式阻止老公才行。”
战筝知道盛非池是在明示她,想要让他不说话可以,但需要她吻他。
但她都快羞愤欲死了,哪里还会顶风作案。
干脆不吭声,小脸上的温度一腾一腾的。
眼看着少女的脸蛋一点一点红起来,盛非池忍不住地想要逗她。
逗她笑,逗她娇。
根本控制不住,就像是他天性中只对她一个人才有的本能。
自从两个人“正式同居”之后,盛非池怕结婚以后没有经验,就特意研究了两性方面的知识点,想着提早做些准备总是有备无患的。
他本来就是科研领域的,虽然半路出家,但也算不跨学科,还是很容易就收集到了很多相关的文献和研究报告,以及书籍。
此刻,所有的资料正占据在家中书架的很大一个区域。
前段时间,战筝每天都要看至少一本书,盛非池还以为她已经看到或留意到了那个特别的区域,只是没来得及问他而已。
他当时还想着要怎么才能自然又不尴尬的让她理解自己的用心,而非只要看到片面和浅显。
现在看来,是没留意到。
盛非池坚信大多数藏到了些许滋味的男男女女,都会对男女之事有更深的体会。
美妙,极其美妙。
是他从未想象过的。
这种美妙是人文初始,并不需要加以遮掩,因为一旦遮掩,就好像见不得光似的。
人类繁衍,代代相传,哪里少的了这份美妙?
若是没了这份美妙,与丛林里的动物何异?
既然已经认同它是美妙的存在,又何必讳莫如深,不敢承认?
而他,又怎么可以只顾着自己独享这份美妙?
当然要分享给小姑娘!
他们将会是相伴终生的挚亲之人,那样的珍贵,怎么可以不一起创造和享受这份美妙?
时代发展迅速,底蕴一点点深厚起来,人文越发的多元化,真的不需要再谈性色变了。
盛非池很在意战筝在擦边球般的亲密过程中产生的感受,想要她感到快乐,感到幸福。
如果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那便最好了!
他想取悦她,用最直接、最原始,也最纯粹的方式。
这种方式不涉及金钱、地位、权势、学历、性格等一切社会因素和复杂的包袱,他只是他,她也只是她。
可能他的取悦会让她觉得唐突或者不适,但在那一刻,他想不到比那更好的,想要爱她的方式了。
既然身为取悦者,那便自然会在意被取悦者的感受。
而为,非常在意。
“满满,是不是老公太差劲,让你感到不舒服了?”
战筝发现此刻的男人突然一改之前的逗弄,神情和态度都肉眼可见的认真、正式起来。
一时间,有点诧然。
“再给老公一次机会怎么样?保证让满满感觉更好。”他可以做好,或者做的更好!
“……”你为什么可以看起来那么认真?
少女长时间的沉默,让盛非池感到一丝恐慌,猛然想起自己似乎忽略掉了很重要的问题。
“满满是不是……不喜欢老公的所作所为?”
战筝不明白盛非池为什么转变了态度,好像变得有点紧张,也有点严肃,登时自己也莫名跟着紧张和严肃起来。
“什么,所作所为?”
“边缘行为。”
战筝一怔。
那些,就是昨晚五朵金花说的边缘行为?
看着自己还掐在男人颈间的两只小手……战筝陷入疑惑。
疑惑之后,她开始回想一切都是怎么发生和发展的。
从确定关系之后,他们起初异地恋了一段时间,后面被当成是高危变异患者被带到了帝都,后面住在了一起。
等一下,他们是怎么住在一起的?
怎么就住在了一起?战筝居然想不起细节了。
只知道最开始是住在她的房子里,后来凌音等人来了帝都,她就住到了楼下他的房子里。
亲密行为,在过程中自然是有的。
无非就是亲亲抱抱搂搂,更进一步无非也就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之后随着感情一点一点的积累,发生了更亲密的行为,也就是,嗯,爬爬山。
那更更亲密的行为,又是怎么发生的?
好像……
是因为她让他加五朵金花的微信,把他弄生气了,然后她的手……就酸了。
对此五朵金花还不领情,她两边都没有讨到好处,怀疑了好久的人生。
后来想想,他在生气的状态下,为了让她长个教训,所以才会对她动粗,勉强算他有理有据好了。
第二次……
好像是她被五个菜鸡绑架了,虽然她平安无事,但他却因为过度的担忧和焦虑,产生了部分的PTSD倾向。
那晚他去睡了书房,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偷偷的溜进了书房的小床上,钻进了他的被窝。
然后她的手……嗯,是主动酸的。
第一次和第二次有了,那第三次又是怎么发生的?
战筝冥思苦想。
啊,玄池的神魂苏醒了。
他开始变得不一样,逼她叫老公,她不肯叫,就又被教训了。
教训得比之前重,而且非常霸道,同样令她怀疑了好久的人生。
原来除了手会酸……战筝下意识的并拢双腿,腿心的火辣感觉竟还没有散去。
今天早上……
是第四次。
但在第四次发生之前,他居然……
先把她搞懵了。
嗯。
懵了很久。
战筝从来没有那样懵过,以至于一切结束时,都没能回过神。
这会儿想起,原来除了手和腿会酸……目光偷偷瞄向男人性感的薄唇,弹也似的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