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给我一拳之后,我只还一巴掌就算两清了?
不。
两清不了!
得到人处且饶人?
很抱歉,她不会。
战筝承认自己在报复心方面很激进,但很爽啊。
爽就行了呗。
“老公保证,真的没听。”盛非池差点举手发誓了。
的确,他一个字都没多听,主要是怕战筝事后会不相信他,干脆就抱起小家伙回了盛世荣光。
发生一个矛盾的可怕之处在于,会瞬间毁掉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目中的人品和形象。
他形象已经那么不好了,小姑娘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他哪还敢留下可能会被拿捏的把柄。
送小家伙回去也是盛非池深思熟虑的结果,一来小家伙的情况也稳定了,二来不合适。
前前后后并没有完全搞定,他们需要独处,像此刻这般。
另外,转换空间的自由地来去对现在的盛非池来说,真的太自由了,自由到原有的生活都被打乱了。
以前甲乙丙丁跟在他身边,不管是保护他还是凭他差遣,他都觉得没什么问题。
因为在相互成长陪伴的过程中,已经适应了。
但是现在,盛非池不适应,也不太喜欢周围有人跟着了。
一来,真要遇到点什么事,以他现在的能力,可能还要反过来保护对方,麻烦。
二来,他本就不喜欢身边有人,甲乙丙丁之所以常伴他左右也是因为这一点。
当然了,小姑娘是除外的。
永远!
“我怎么没听到你打开柜门的声音?”
“满满不是不让老公发出声音么?”盛非池有点庆幸自己当时带着小家伙离开。
看看,他之前怕什么来着,果然如此吧。
战筝想到盛非池突然有了修为,还是比她高的,干脆就没继续纠结了。
这时,男人伸出长臂伸将她抱到腿上,她也没挣脱,葱白一样软嫩的手指流连在男人的脖颈上,目光看着两枚红痕若有所思。
不能总被陷害啊……
得做点什么。
不做点什么,起码也得坐实了。
“满满这么看着老公,是想对老公做些什么?”
战筝不答,小脑袋一歪就啃了上男人的喉结。
盛非池一怔,目光和声音立马就变了。
“满满……”
“安静!”
一声娇叱成功的让男人闭了嘴,可战筝却听到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动作一顿,回头一看。
只见前座与后座之间缓缓升起了一道隔板,然而男人的双手还紧扣在她的腰间,所以操作这道隔板升起的人明显就不是……
战筝看向驾驶位,盛乙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强盘,又看向副驾驶,盛甲目不斜视地玩着手机。
二人似乎都在无声表态:请虐天虐地虐这空气,当我们不存在,谢谢!
直到前后座位的空间彻底被隔断,战筝才收回目光,险些崩了的心态一点点恢复,有点茫茫然地问盛非池,“车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辆车是老公特别为满满定制的专属座驾,前几天刚刚运过来。”盛非池没说的还有:全身防弹,包括轮胎和车玻璃。
不仅安全性能上很有保证,空间、隔音以及私密性上,都很有保证。
战筝左右看了看,终于从崭新的内饰上看出了不同。
的确和以前坐过的车子都不一样,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
色彩和设计上都偏柔和,头顶还有闪耀的光,从一颗颗大小不一的石头上散发出来。
战筝抬手抚摸其中最大的那颗石头,“顶上这些,是钻石吗?”
这话问都是白问的,她的视力早已经达到不需要依靠专业仪器就能看清很多物质本质的程度,是不是钻石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不理解罢了。
一辆车子而已,又不像手机似的天天都要拿在手里,根本没必要镶这么多烧钱的东西吧。
这颗,好大啊!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满满可以继续刚才想要做的事。”盛非池微微仰颚,主动送上了修长的脖颈,脸上还一副任凭处置的表情。
末了,他还着重强调了一下,“正事要紧。”
都歪成那样了,还叫正事?战筝嘴角一抽,作势要从男人腿上回到座位上。
男人却不撒手,俊脸上是明晃晃的勾引,“隔都隔开了,满满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
“你一天到晚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少儿不宜的思想?”
“这种事虽然有点少儿不宜,但其实没什么好避讳的,满满的避讳才是造成少儿不宜最主要的原因。”
战筝听这话觉得非常耳熟,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发现居然是墨茗昨天晚上说的原话。
一个字都没变动过!
啊,人称变了。
倏地,男人收紧双臂,手掌半拥半按压住少女的背脊,迫使二人的间距一点一点,越发缩小。
“满满,今天早上,老公有没有令你感到愉悦?”
“……”战筝觉得自己虾了,而是还是猝不及防就熟了的那种。
不,是龙虾!
澳洲大龙虾,又聋又瞎,十分熟,差点焦了!
几个小时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画面,一幕叠一幕的,全都涌上来了,那些像雪花一样的,一片一片落在身上的……
奇妙。
难以言喻。
抗拒挣扎,却又……
欲罢不能。
战筝自认活了两世,却从未有过那般感觉,复杂又矛盾。
但她清楚那是什么。
事实上,如果她那个时候坚定的拒绝,后面的一切也不会发生。
但她没有,反而默许了。
只是第一次尝试,难免带着一些无处安放的悸动和不知所措……
“在此之前,老公有专门研究‘相关知识领域’的课程,为了满满。”
“……”确定不是为了你自己?
“当然,也是为了老公自己。”
“……”
“老公没有经验,不是很熟练,希望满满不要介意。”
“……”介意好使吗?
“满满能提供一些建议吗?这样老公可以参考,以后也可以改进。”说这句话的时候,盛非池还算像个人,很虚心求教,想要发愤图强的模样。
“……”战筝算是明白了什么叫“一本正经的歪门邪道”。
“没关系,满满可以说小声一点,老公听得到。”说这句话的时候,盛非池就明显不像人了。
眸子里打趣的笑意和邪气的揶揄,不用看,战筝都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