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很大,被惊动的却只有坐在圆凳上的那一个,其他两个人正忙着抱住同伴亲啊咬的。坐在圆凳上的那位,虽然很是清醒,将房间里的变化全数看在眼里,却只能急在心里。
他的同伴们不停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亲来亲去,留下不少的口水,甚至开始扒他的衣服,一开始他还挣扎着,渐渐地不仅仅是右手麻木,全身都开始麻木,他想要提醒同伴,才发觉舌头也麻了,完全动不了,说不了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情的发生。
莫语解决了冷冰冰的男子,转身看着那一桌吧唧有声的几位,不忍直视,转过头却忍着恶心道:“算了,给你们一个痛快吧。”袖中的针线快速飞出,穿在三人身上,直到他们没气了,仍旧保持着原来的模样,不曾挣扎一下,也不曾发出任何的声响。
至此,四条大汉全军覆没,房间里留下了四具尸体。莫语站在房间中央的空地上,发愁地望着这几具尸体,试探着去敲了敲门,不敢出声。听到外面传来揶揄的声音:“你们轻点,赶紧完成任务,别玩什么姿势啊。”
接着,牢房里仍旧一片死寂。莫语死心了,估计外面的人至少也得在两三个时辰之后才愿意开门吧。
看来,今夜要与尸体同处一室了。
莫语打量四周,房间里的家具比较齐全,床后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半人多高的衣柜。过去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竟然装了有半柜子女子的衣服首饰,她忽然明白了,即便她没威胁狱卒,最终也要被带到这里来的。
将柜子里的衣服翻出来扔在床上,莫语将莫离放出来:“莫离,快来帮忙把这些人扔进这个大柜子里。”莫离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咧开嘴:“你还不如让我把他们吃下去。”
“呕,你能别那么恶心吗?”莫语绝然不会让莫离当着她的面吃人,实际上也不相信狐狸和雪貂杂交出来的种会吃人。所以,她双手叉着腰,杏眼圆瞪:“别说那些有的没的,麻溜地干活。”
解决了地上的障碍物之后,莫语用火将地上、桌上的痕迹清扫干净,忽然想起什么,眼前一亮:“火可以消除痕迹,如果把尸体烧了,不是更省事?”
“你能保证烧尸体不会有气味飘出去?”莫离懒得理会这个蠢女人,爬上床眯着眼睛睡觉。莫语气呼呼地想要坐在圆凳上,忽然想起那上面做过恶心男人的,只好站起身,来到床前,一掌拍在莫离身上:“你不这么阴阳怪气地说话会死吗?”
莫语得到的是呼呼的打鼾声,气得手上的银针进进出出,最终没有扎出去,靠在莫离身上睡着了。爬了那么久的悬崖,早已身心俱疲,又被审判了半天,更加又累又饿,这会儿连东西都忘记吃了,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莫语睡着之后,莫离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莫语,翻了个身让她睡得更舒服。
莫语睁开眼睛时,从那些拳头大小的“窗户”里透出淡淡的亮光,让人知晓天已经亮了。伸了个懒腰,莫语站起身,拍了拍床上的莫离:“懒鬼莫离,起床干活了。”
“坐牢你还能有什么活儿干?”莫离不解地站起身。
“当然是把那些尸体搬出去喽。”莫语拍拍手,指着角落里的大衣柜道。
“你确定?”莫离问,“把他们搬到哪里去?外面那人怎么办?”
“可你不能让我陪着几具尸体待在一个房间里吧?”莫语为难道。她想让莫离出门去打探无畏的情况,却又不想跟这些尸体待在一起。“要不,咱们把这些尸体放到其它牢房去藏起来。”
反正这一间牢房处在最偏僻的地方,前面好多间都没有关押人,丢出去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知晓。
这么一商量,好像也行。
莫语来到门前,再次敲了敲门,学着那位冷冰冰的男子的嗓音道:“开门。”
门外的狱卒笑着走过来:“哟,终于解决完了?人没死吧?”他还想着等这些人走了,再过来好好享受一番呢。这位虽然长相不怎么样,身材却是一级棒的。他曾经远远地瞧了一眼大小姐和二小姐,那两位小姐据说是如花似玉的人儿,身段还没这么好。
想着,他就心旌荡漾起来了。
也就因为此,他的警惕心少了几分,多了几分白日梦。莫语靠在门后,手上握着一根黄色的绣花针,待到狱卒打开房门,一手伸出去,黄针抵在狱卒的喉咙处。
“告诉我,开门的方法。”莫语冷冷地道,和这种人不需要多言。
狱卒本以为是同伴完成了任务,不料想会被人威胁,听到是冷冰冰的语言,还以为是那位冷面男子。当下开玩笑地道:“乔成,办成了好事心情不错啊,还跟哥哥开这种玩笑。”
不想黄针再往前几分,莫语更加冷言:“少废话,告诉本姑娘,开门的方法,不然让你生死不如。”
狱卒这才发觉不对劲,连忙侧头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会是你?”本该被人轮着来的姑娘竟然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他的那些同伴呢?
当莫语去敲门的时候,莫离也忙着打开衣柜,将里面的尸体一一搬出来。狱卒这么一怀疑,定神朝房内看去,更加吓得腿脚发软:“你们,你们把他们四个怎么了?”
“如你所见,杀了。”莫语懒得跟他废话,“把开门的方法说出来,本姑娘可以不杀你,不然……”黄针往前刺了进去,“本姑娘有七根针,分别是可以让人昏迷,也可以让人清醒,可以让你欲仙欲死,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自己想清楚了,要不要开口。”
也就在这时候,那两具流着口水的尸体被搬了出来,一会儿又有一具瞪着眼睛嫌恶、惊恐的尸体被扔在了地上,狱卒看着四具尸体四种表情,实在诡异。再看看面前这位以针抵着他的喉咙威胁的姑娘,房间里那只大如黄牛的雪白动物,外面的监狱里吹出一阵阴风,传来几道滴水声,不禁心中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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