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燃,你听到没?像你这样的坏女人一定会遭报应的!”祝杨挣扎着从床上走了下来,目光冷冷又阴狠的看着程燃。
短短两日的打击已经让他觉得在崩溃的边缘。
门外偷窥的那些记者又不择手段的偷窥他,用尽各种方式想要采访他。
甚至还连照顾他的护士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有怜悯又有嫌弃。
程燃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淡然的看了一眼祝杨,“我的报应能是什么呢?”
祝杨愣了一下,有一瞬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如果不是这个坏女人,他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程燃默默地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祝杨, “我本来就无意招惹你,也从未嘲笑过你,是你自己嫉妒别人的健全,你自己做的那些丑事,被人发到了网上,从头到尾我与你本来就毫无关系,你又凭什么怪我呢?”
“都是你,都是你!”祝杨听到她那冰冷的话语,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凭什么你们都是健全的人,凭什么要让我出生就是残疾。”
程燃看祝杨步履那么艰难,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我虽然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这又不是我造成的。”
祝杨整个人突然癫狂了,歇斯底里的开始喊叫,“都怪你,你们都去给我陪葬吧!”
程燃眉头一跳,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手刚刚搭在了门把手上,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祝杨。
祝杨不知怎的攥住了病床前削水果的小刀,疯狂的朝着她过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有着十足的爆发力。
哪怕他的肋骨都折了几根,仍旧拼了命的跑向了程燃。
程燃下意识的一躲,祝杨狠狠的推在程燃的身上,直接把她扑倒在地上。
“程燃,我不能好好的活着,你也要给我死!”
程燃被推倒的时候后脑勺撞向了墙,一个人头晕目眩。
还没来得及起身,被祝杨压着,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推开祝杨。
可祝杨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程燃的脸上,“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这个贱人!我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祝杨疯了一样的拿着刀想要刺程燃。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门外守着的保安。
保安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祝杨勒住了程燃的脖子。
程燃脸胀了通红,拼命的挣扎着。
祝杨却哈哈大笑,癫狂的不成样子,“就算是我死了还有个垫背的,刚好活着的时候没能结婚,死了还能配个冥婚!”
钟正不知何时已经冲到了最前面,果断的安抚着祝杨的情绪。
门外守着的警察也涌了进来,原本狭窄的病房涌入了这么多的人,空间立马就显得逼仄。
程燃的头撞的不轻,意识还在浑浑噩噩。
祝杨拿着刀子,威胁着其他人退后刀直接架在了程燃的脖子上。
毕竟人已经癫狂,他手没轻没重的,没一会儿,在程燃在脖子上划下了好几道。
感觉到自己手上黏糊糊的祝杨低头看了一眼。
看到程燃被自己禁锢住的模样,呵呵的笑了。
“放开人,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钟正站在一旁缓缓的安抚着祝杨的情绪
“钟少爷,别以为我不知道退婚的事儿,也有你的手笔。”
祝杨直接把程燃拴在了床边,一只手静静的抚摸着程燃白皙透亮的皮肤。
程燃条件反射式的抽搐,脖子被勒的有些痛,下意识的开始干呕。
“你可恶心的贱女人,你还敢恶心我?”
“这件事儿跟阿燃没关系,只要你放了他,我可以给你请最好的律师。”钟正心平气和的谈判。
“律师?”祝杨讥讽的冷笑了一声,“我要律师做什么?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不要律师,我要这个贱人跟我一起陪葬!”
警察也在一旁,默默的看了一眼祝杨。
祝家的独苗苗。
哪怕祝博珩现在遭了央被纪委关了进去,仍旧有着不小的人脉,也并非是他们轻易能惹得起的。
当着他们的面儿,祝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恐怕也难辞其咎。
“阿燃?叫的这么好听,难不成你也跟这个贱女人有一腿?”祝杨反应过来狐疑的看了一眼钟正。
哪怕并未真正的订婚,祝杨仍旧觉得自己绿的发慌。
“这是在我的医院里,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想担这样的丑闻!”钟正直接撇清了关系。
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程燃,看她脖子上的伤并非在致命点,也微微松口气。
祝杨也并未说话,看着程燃那双完美修长的腿,不断的挣扎,越发羡慕。
凭什么别人的腿都是健康的完美无缺的,而他只能一辈子当个坡脚的,被人注视?
他像是癫狂了一样,愤怒的掐着程燃的脖子。
程燃话都说不出来,人已经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来气了,只能更加奋力的挣扎。
钟正缓缓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开口,“要她陪你死又有什么用?罪魁祸首是霍景城,有本事先报了自己的仇!”
“我又不傻,我解决不了霍景城,死之前能拉一个垫背的是一个!”祝杨没有给任何谈判的条件,疯了一样的,开始拿刀子要戳程燃。
程燃看到刀尖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放大,吓得闭紧了眼睛,脸色也变得格外苍白。
钟正下意识的冲在了最前面,拿胳膊挡住了祝杨的刀。
祝杨毕竟是一个骨折的病人,力气哪里比得过钟正。
钟正三两下就把祝杨制伏,立马就有警察上前,直接给祝杨上了手铐。
“一个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也好意思出来恶心人!”钟正嫌弃的狠狠的踢了一脚祝杨。
“程燃,我要弄死你!”祝杨被警察拷着,还不死心的想要收拾程燃。
“也就只有你这种懦弱没种的人才会欺负弱小的女人,遇到比自己能力大的人立马就认怂,归根结底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懦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垃圾罢了!”钟正嫌弃的拿着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丢在了祝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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