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男人话音干脆,毫无责怪之意。
苏福生这样无条件信任她,让夏知秋心里很感动,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这块地,她一定要种出点名堂,让那些在背后看自己热闹的人好好看一看。
这样想着,夏知秋手上劲头更猛,眸中亦是充满了兴奋期待。
苏福生看着,忍不住上前拉起她,轻轻拍了拍女人手上的泥土,紧皱眉头:“会疼,你歇着,我来就好。”
“没事,我又不出什么力气,相公你多虑了。”
把苏福生的话完全当成了耳旁风,夏知秋自顾自的拔着草,这一大片地,如果顺利的话,今年底她可是会挣一大笔钱。
最最重要的是,她掌握了商机,这可是千金难换的。
整整一天,夏知秋拔了一天的草,到了晚上,果然倒霉了……
“嘶,相公你轻点,好痛。”
柳眉皱起,夏知秋一脸后悔,完蛋了完蛋了,都怪自己不听话,现在可是受苦了。瞧瞧手掌心这一个个小水泡,简直痛的让人糟心。
“现在知道我说的对了。”瞥了眼她,苏福生低着头,用细针将那些小水泡一一挑破,然后挤出脓水,抹上药膏,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再让夏知秋痛上加痛。
冥灭的烛光照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只感觉苏福生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那认真的神色,时不时紧抿的薄唇,每一样都让夏知秋不由得看呆了。
唇角轻杨起一丝得意的笑意,她的相公真帅!
感觉到某女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苏福生难得脸色微红,手下利落的将那些水泡全都处理妥当,又拿出细布将夏知秋的手包扎好,这才收起细针:“好了,这么晚了,快休息吧!”
处理好了?夏知秋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扎细致的两只手,满头黑线,幽幽道:“相公,你把我两只手包的这样严实,我还怎么做饭,还怎么做家务啊!”
“我做就好了。”
苏福生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这么一双巧手,更应该好好保护才行,这几天好好养着,什么活我来就好。”
“真的?”美目流转着丝丝狡黏,夏知秋直接摊开手臂,笑的得意:“那小苏子快帮本夫人脱下衣衫,本夫人要就寝了。”
“小苏子?恩?”语气幽幽透着一股子危险。
腰间一紧,香软的身子已然落在了男人怀里,腰间的手掌火热火热的,就算隔着衣衫,夏知秋仍然能感觉到男人血液的沸腾。
他凑近自己,随着话音,那灼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耳边,带起一阵阵火热的瘙痒感,和暧昧的悸动。
“相公,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知秋一张脸瞬间爆红,神色闪躲。
那个那个,相公不会是想要那个啥吧!虽然她也想,但是现在可是关键时期,实在是不太好。
“嗯。”男人眸色微深,手下一紧,让两个人身子更加紧贴,一只大手轻轻摸着怀里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叹息着:“为了这个小家伙,看来我不得不忍着了。”
那一脸憋闷的样子,霎时间让夏知秋忍不住笑出声来,成亲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一脸无可奈何外加郁闷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这个小家伙居然敢笑话自己,苏福生危险的眯了眯眼眸,大手轻轻捏住女人腰身,夏知秋只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男人狠狠压在床上。
心儿狂跳,吞了吞口水,夏知秋连忙道:“那个相公,我还怀着宝宝呢!你不能……”
“收点利息总是可以的。”
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每一下都细细描绘,每一下都会引起一阵轻微的酥麻感,夏知秋忍不住浑身颤了下,脸色微红。
她看着相公的样子,怎么像是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呢!好可怕!
就在此刻,男人一张俊颜一点点在自己面前放大,直到他的唇贴上自己的,夏知秋震惊的瞪大眼,心跳如麻。
“唔……”
贝齿被撬开,夏知秋此刻是完全被动,被动的接受男人的吻,被动的承受着他丝丝绵绵的情意,细细的感受着这一刻的相伴美好。
四片唇瓣相碰,带起一阵暧昧银丝,夏知秋微张着唇,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男人情难自禁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继而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身上一凉,夏知秋忍不住抱起双臂,不悦的皱着眉头:“相公你不地道,竟然脱掉了我的衣服。”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她是被这个男人亲晕了吗?
“秋儿,我想你了。”
看着身下女子那美妙的胴体和雪白的肌肤,男人黝黑的眸中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欲望之火,那火仿佛形成实质般滚滚燃烧着她,夏知秋只感觉浑身滚烫滚烫的,脸颊也红的不得了。
手臂搭在男人身上,低头垂眸:“相公,我也想你了。”
尤其是苏福生不在的日子,她守着这院子,守着这空旷的屋子,就感觉那股寂寞更让人难以忍受,习惯了依靠,让她现在对这个男人真的很难舍弃。
“秋儿……”
心下一动,此刻的苏福生真想大力的将这个小女人揉搓进自己的血液里,永远和自己合为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嗯?”她媚眼如丝,轻轻应了声。
苏福生只感觉这样子的夏知秋真的有种让自己变身为野兽,狠狠要了她的冲动,咬了咬牙,干脆一口气跑出屋子,在外面洗了个凉水澡,消除了身体里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这才走进屋。
黑夜中,床上的女人早已经累的进入梦乡,苏福生看着那半张清秀雅丽的素颜,忍不住摇头轻笑,怎么把自己搞得这般狼狈。
竖日一大早夏知秋醒来的时候,男人正在院子里劈柴,看着那一摞摞高高的木柴,夏知秋忍不住问道:“相公,我们家还有很多木柴,你怎么又劈了?”
“因为要冬天了,需要提前预备。”
从小无父无母,孤苦一人,所以苏福生总是习惯性的将事情提前做好,这样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夏知秋闻言,顿觉心口一阵刺痛,过去的这些年间,相公一个人一定很苦,因为苦,才会这样成熟。
暗暗紧了紧拳头,不过今后有她在,一定不会让相公在苦上半分。